自己的父母為什麼會生活在這裡,大概和二戰時期的黑人販賣有關係,他們天生就是奴隸。
和平解放恢復平等權利的也只是老實聽話的,向安吉拉這種身上揹負著罪犯名稱的一輩子也抬不起頭來,壓抑鄙視增長著瘋狂的罪惡,卻也沒辦法埋怨被人,畢竟她的父母卻是觸犯了法律。
一個貧窮卻樂善好施成績優異的女孩會讓別人埋怨命運的不公。
但是一個抽菸喝酒紋身混日子的女孩,卻只會讓人批評自甘墮落,安吉拉從一出生就屬於後者。
她和庫克雖然一起長大卻從來不是朋友,甚至於兩個之間還有一些矛盾,比如說當初風間一樹出現的時候。
風間醫生是在兩個月前被昂熱老爺子給撿回來的,眾人湊錢給受傷的他買藥的時候,庫克卻拒絕拿出自己的那一份錢,因為這件事兩個還打了一架,關係更加的不好了。
“其實你見到的這裡,原來不是這樣的。”
生活在這裡的都是沒有辦法見光的,貧窮沒有任何的錢,每時每刻都被飢餓和病情折磨著,因為各種各樣無法診治的疾病,每個人都有可能在下一秒死去,正因為如此大家都是得過且過。
所有人沒有想到他們的一點善念救過來的竟然是一個醫生。
萬千千符合一句:“確實很意外。”
醫生這種職業放眼全世界都是格外尊敬和必不可缺的珍惜了才。
他說明了自己是島國人,會醫術會英語,只要大家讓他生活在貧民窟就可以免費給大家診治。
自從風間來了之後這個地方才慢慢的換了樣子,他幫忙給眾人看病,免費心理培訓甚至開始給這裡的孩子上課,勸告著大家認真生活,一步步的慢慢走上正規。
萬千千有些驚訝於這種描述,她沒有想到風間一樹的作用的竟然有如此的大。
安吉拉惆悵的嘆了口氣:“所以我從一開始就告訴過您,他對於我們真的很重要。”
“關於風間醫生我知道的真的不多,只知道他是偷渡過來的,可這裡是片法外之地,生活在這裡的人都揹負著不能見人的秘密,我們相互理解也沒有過多的打探過。”
他剛剛醒過來的時候每天都在恐懼,生怕會被人給捉回去,適應了外界的生活以後便開始四處打聽,每天就是看病買藥以及打探訊息,他告訴我們他是來這裡找一個對他非常重要的人。
萬千千心中有了一個答案:“找誰?”
“就在你們來找我的那天,我碰巧參加了一場小鎮上的辯論賽,找到了那名叫做酒井櫻的女人。”
“他和酒井櫻是什麼關係?”
安吉拉好像有些傷心的笑了笑:“風間醫生沒有坦白的告訴過我們,但是我覺得應該是愛人吧,只有提到自己深愛的人他才會露出那樣的笑容和眼神,才會溫柔到骨子裡,為了那個叫做酒井櫻的女人他可以什麼都不要。”
一切都串聯起來了,萬千千暗道了聲:“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