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檀風和萬千千跟田師傅聊了萬心玥的腿,兩個人都知道現在萬心玥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了。
現在正事是說的差不多了,顧檀風一直在注意一旁的小張,神情有些緊張。看來田師傅找自己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顧檀風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田師傅,您救了心玥。我們都很感激您,只要您說,我們能幫就一定會幫您。”
田師傅點頭,顧檀風確實是一個掌事的,也是一個很乾脆的人。田師傅也沒有再繞圈子,說道:“本來我們小鎮都要變成風景區,還是你們來了將這件事逆轉。我知道你們都是能人,尤其是顧先生,您一定不是一般人。”
顧檀風笑笑,謙虛地說道:“田師傅,您客氣了。我只是一個做生意的,不是什麼能人,只是認識的朋友多。說不定可以幫上忙。”
萬千千也點頭,笑著說道:“田師傅,您請說。”
田師傅咳嗽了幾聲,現在自己的身體真是一天不如一天。開口說道:“這件事其實已經過了二十一年...”
田師傅的頭髮還沒有白,還是在這個小鎮上生活。大家都說田師傅是一個會養生的神醫,還是一個很有福氣的人。田師傅聽到這些話都會謙虛笑笑,然而在心中確實很自豪的。因為田師傅有一個最好的兒子。
那時候,能出國留學的認識寥寥無幾,能獲得獎學金出國留學的人更是鳳毛麟角。田師傅的兒子就是這樣的人,田師傅的兒子就叫田明書。在整個惠州都可以算得上是很有前途的後生。
田師傅的兒子那時候二十四歲,剛剛從國外求學回來,想要把自己一身的本領報效給家鄉。田師傅的兒子在國外學的西醫,二十一年前在這個小鎮上這算是一件稀奇玩意。
田明書回來就在惠州開了一間小醫館,由於長得清秀白淨,很受當地的人喜歡,尤其是女性。
田師傅當時跟著田明書到了惠州城裡幫忙,現在兒子有出息,田師傅心裡高興。也樂得離開小,反正醫館中有人守著。
當時有一位年輕的少婦,經常來田明書的醫館求醫。田師傅都很有印象,那是一個長得豔麗的女人,但是眼神卻清澈。長的很矛盾,清純和張揚都在一個人身上。少婦叫做袁煕,是個好聽的名字。
這一天,袁煕又來了醫館找田明書,田明書看著袁煕來的時候,戴著墨鏡,笑著說道:“袁小姐,你現在真是時髦。竟然還有墨鏡帶著。”
袁煕卻笑不出來,嘴唇抖了抖,說道:“田醫生誤會了。”說著,就將眼鏡給摘下。田明書這才看到袁煕的整個眼眶都是青紫的,整個眼睛變得腫了起來。
“袁小姐,你這是怎麼回事?”
袁煕想笑,但是笑不出來,輕聲說道:“這是我自己摔了的。”
田明書知道袁煕在說謊,但還是選擇不拆穿。說道:“剛好我擅長這個,袁小姐,我給你用藥揉一揉,等會兒就好了。”
“那多謝田醫生。”
田明書這裡都是西藥,進了院子找田師傅拿藥,田師傅聽了,幫忙配藥。田明書叫著自己的護士出去幫忙。護士拿著藥,對袁煕說道:“袁小姐,請閉上眼睛,我給您敷一敷。”
“謝謝您護士。”
袁煕終於可以放鬆一會,現在只有在田明書的醫館中才能放鬆。袁煕十分厭惡回家,現在家中已經沒有一席之地。
然而事情是不會這樣好解決的,醫館的門給人給踢開,這聲音將袁煕從回憶中拉了出來,就看到了自己憤怒的丈夫。
袁剛看到袁煕,大步走到了袁煕身邊,將她給拉起,大聲說道:“袁煕,老子一沒看到你,你就給我跑了出來。快跟我回去!”
袁煕不斷掙扎,說道:“我不跟你回去!袁剛,你放開我。我要跟你離婚!”
田明書也被這樣的動作給吵了出來,剛好看到袁煕的掙扎,上前拉住了袁剛,說道:“這位先生,請你放開我的病人。”
袁剛看到田明書,長得還行,憤怒地說道:“袁煕,你就是為了這男人要跟我離婚?你下家都找好了,給我戴綠帽子!”說著,袁剛又要動手。
田明書拉住了袁剛的手,大聲說道:“這位先生,你也真是不講理,說不清就要打人,還要打女人。你算不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