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學長有著深厚的感激之情。
而這酒井正雄對她上下其手,不老實的動作和滿帶誘惑的語氣,著實令她不爽。
酒井正雄的眸子冷凍了幾分,但他的手卻更加緊地箍住了她的腰際:“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在滿意地見到萬千千眼中下意識充滿的恐懼之後,轉而溫柔的語氣,如同扇了巴掌又給個甜棗:“放輕鬆,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樣糟糕,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他輕柔地撫摸了萬千千的頭髮,但她此刻內心害怕極了,再也感受不到他那偽裝起來的面具帶來的任何善意。
“不,你放了我吧,這世上符合你要求的人手抓一大把,我只是個普通人,更何況,我也不會說日文,如果以後要在這裡工作,也是諸多障礙……”
萬千千內心的害怕讓腳步下意識地不斷後退。
可惜這樣剛好趁了他的心意,酒井正雄便未出聲阻止,而是隨著她的腳步往前挪動,這樣緊密貼在一起,讓萬千千倍感羞恥。
但酒後柔弱無骨的身子,根本無法支撐近在咫尺的男人身體壓下的大部分重量。
眼看她就要後腦勺著地,這尷尬的境遇讓萬千千下意識地想起這樣摔下去,要是失憶了,總比記住現在每一刻她都是如何變得尷尬,心靈和身體是如何被這個可怕到有些噁心的男人羞辱來得要好。
酒井正雄的臉上掛著神秘的笑容。
如果萬千千的眼神再清晰一些,精神冷靜下來,就能看見他的髮際線邊緣有一道長長的刀疤。
和他比起來,顧檀風簡直就是小鮮肉。
酒井更像是日本的河豚料理,如果沒有能力和必要的本事,不但嘗不到好處,反而會被其中劇毒的汁液給瞬間溺斃:“那你的意思是懷疑我的眼光有問題,還是覺得在我身邊工作,根本不是個有挑戰性的職位,誰來都可以想上就上?”
完蛋,話還沒說完,她的小命可能就不保了。
她眼睛拼命地眨,想要揮去眼前的模糊暗影。
酒井正雄見她雖然皺著眉,但卻沒有絲毫想要解釋的意向。
“既然你的嘴巴這麼硬,那也怪不得我了。”他掐住她的脖子,“現在給你兩個選擇,如果順從我,答應來我身邊工作,當然你的任務很輕鬆,我不管你之前的薪資是多少,我直接翻十倍給你。不然,第二條路,便是離開這裡,但你出了這扇大門,遇到了任何危險,這些無法預料……”
如果不答應,他們今天也就走不出這扇大門,選擇離開的結果——就是再也無法離開。
她蹙眉看著他:“你如果覺得我萬千千是這種見錢眼開之人,大可不必再勸我。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人汙辱我的人格。你這樣急切地想要讓我待在你身邊而不是幫你完成什麼交易以得到利益,其中的原因我大概可以知道了。”
她再也不是五年前那個呆滯的女孩,即使她現依舊懷著善良和感激,但這並不代表任何人在她眼裡都是清一色的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