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在攻打副本的眾人，突兀發現所有怪物，離奇死去，從他們身上湧現一個個白色靈魂，盡數往一個方向徑直飛去。
“冷，你也去吧”看著跪在地上的劍奴冷，汐朝著他一揮，隨即見到一股清泉，強行將冷送進入大門之中。
“汐，你……”
冷剛要掙扎，再次被汐打斷，說道：“你們守護了我萬年，留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我也得為你們做一點事情。”
“這是我們自願的”冷低著頭說話，卻看不到他的神色，說道：“如果你這樣做，你將灰飛煙滅，永世不得超生。”
“走吧，等了萬年，我累了，大家也累了，就這樣吧”一股疲倦捲上汐的眉宇，帶著無比的沉重和心痛，唯獨有一絲叫做希望的力量，在支撐著她。
“我能不能學？”夏小陌直接把凌雲後面的話給忽略了，眼睛一閃閃的問道。
“你覺得呢”凌雲白了夏小陌一眼，說道：“蝶舞之淚跟精靈之歌一樣，不是他們種族的最強者，根本不可能學會。”
“像這行禁忌的力量，為神所不容，一旦除了他們種族的人外學會，你將被神無修止的追殺，直到你死亡為止。”
“據說蝶舞之淚與創世之歌、滅世詠唱同一個等級，是由一隻從混沌之中誕生的‘相’，帶到人世間中的力量。”
“你懂得還真多”汐不由看了凌雲一眼，明明只是一個弱小的人族，居然可以知道自己種族的典故。
“只是略喜歡看書罷了”凌雲隨便打了哈哈說道。
“其實你說錯了，蝶舞之淚並不是相帶到人世間，而是我們的祖先在夜空下，領悟自然法則，音、舞的時候，吸引了相，兩人在月下翩翩起舞，一蝶一世界，從而誕生了天音界。”
聽完汐的話，凌雲恍然大悟，說道:“原來如此，難怪這麼強大的力量，還可以存在，卻是因為相和你們交好。”
“不對，如果相和你們交好，你們施展完蝶舞之淚，也不會有這樣的副作用，除非是……”
“哎，你想得沒錯”汐似乎看透凌雲的想法，隨即自言自語的說道:“相死了，化為了空界。”
“空界居然是相化的”聽到汐的話，凌雲震驚了:“難怪如此，據說蒼茫的混沌之中，相也叫空、夢、無，每個人看到它的樣子都不同，佛看成空，道看成無，人看成蝶，而它自己卻是空，也正因為它的力量，才可以衍化出空界。”
“說點大家能聽懂的行不”夏小陌快哭了，兩人的對話，好像她很無知一樣。
凌雲看了一眼夏小陌後，解釋道:“傳說蒼茫混沌中，有一個非常強大的生物，也就是相，所謂相便是相由心生。”
“這種力量慢慢衍化，人們就誤以為他是一隻混沌蝶，據說相每次展開翅膀，就是一個紀元的開始，這就是紀元之舞。”
“相雖然強大，可它也在追尋生命的意義，從而在天地間留下無數傳說，其餘時間，相都在風中飛舞。”
“只有當相尋找生命意義的時候，相才會停止，可誰也不知道相在尋找什麼，現在想來，相尋找的就是空，這種任何力量都無法抹去的終極存在，無相無空。”
“所謂空就像這樣”說完的凌雲，走到河邊輕輕一波河水，只見河水產生無數漣漪，唯獨河水上的空間沒有任何異動:“任何力量都會失去，也會歸墟平靜，只有空不會動。”
“你錯了”汐搖了搖頭，迎著凌雲詫異的目光說道:“相是累了，沒有同伴，沒有家，它只想要停下休息一會兒。”
“一旦它找到回家的路，它便會再次迴歸而來，至少我們是這樣相信它的，因為它是我們的朋友。”
“嗯？”凌雲詫異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還有類似的歌麼，不用那麼厲害的也行。”
“傾城之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