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心隔肚皮這句話不無道理。
只是苦了徐芳芳,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幸福,卻殊不知這會是一場騙局,騙了錢,也騙了情。
越想越覺得真是太離譜了,一時沒忍住內心的憤怒,猛地推開摟著我睡覺的傅令野大罵一聲:“他媽的,男人都沒一個好玩意兒!”
傅令野被我推醒,皺眉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你個小娘們半夜發什麼神經病?”
我心裡有氣,坐在那裡冷哼了一聲。
他更是莫名其妙,轉了個身繼續睡。
我見他不搭理我,氣乎乎的在被子裡爬到他身上,“傅令野我們來說說話。”
“不說,老子要睡覺。”他眼睛都不睜,將我從他身上掀翻在‘床’。
“你別睡了,我心裡很鬱悶,你跟我說說話嘛。”我又啪嗒過去。
傅令野來了句,“老子‘精’血都被你榨乾了,要養‘精’蓄銳。”
我聽著他沒羞沒臊的話,撲在他身上說:“那我今天睡你身上。”
他一把將我掀下來,我又爬了上去,他又掀,我再爬,鐵了心今天晚上要趴在他身上睡。
傅令野估計也不想搭理我了,索‘性’抱著我就睡了。
到早上醒了之後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傅令野身上滾到了旁邊,見他側躺著還在睡,於是又翻了個身爬到了他身上掛著,他翻了個身平躺著,我又爬到他身上,將臉貼在他‘胸’前。
傅令野也醒了,捉著我的腦袋親了我兩口,閉著眼睛又問我:“昨晚發什麼神經病?”
我將徐芳芳和熊達的事情跟他說了,傅令野聽完之後問:“什麼投資錢現在拿不出來但月底可以拿出來?”
這話將我問愣了,對投資什麼的我是不懂的,估計徐芳芳她們也不懂,所以當時我們也沒有仔細問熊達,只想著讓他月底務必把錢還上。現在聽傅令野這麼一問,瞬間有些懵了。是啊,什麼投資錢現在拿不出來月底才能拿出來?
“不過是不想還錢的措詞而已,三個豬腦子,被人騙得團團轉。”
我:“……”
“可是他昨天真的還了芳芳二十萬,說週一再還二十萬,剩下的就要等月底再還了。”
傅令野嗤笑一聲,“我打賭週一他會找藉口不會還那二十萬。”
我一愣,問:“那他昨天怎麼還了?”
“打消徐芳芳的顧忌,要是不還徐芳芳肯定還得往警局跑一趟吧?”
挖槽,這人怎麼這麼厲害?昨天徐芳芳就說了,要是熊達沒有還那二十萬她絕對去警局直接報警,不會再給熊達機會了。
我枕在他的‘胸’口,讚道:“傅令野你真厲害,你在古代的話一定是個軍師,腦子好使,一天到晚給人出餿主意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