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爸肯定是有重要的事,你別瞎想了,我陪你一塊燒飯去。”歐陽笑笑拉著張玉清進了廚房。
張玉清有個毛病,沒事喜歡疑神疑鬼,總覺得外面的女人個個都喜歡歐陽雲峰,當年衛生所來了個小護士,張玉清見人長得漂亮,就懷疑上了,三天兩頭玩跟蹤不說,還到小護士家裡鬧。
小護士怎麼解釋張玉清也不聽,後邊還害得那個小護士差點跳河以示清白,這事情才算過去。
這後面衛生所裡也不敢招小姑娘,盡挑年紀大的,面貌普通的。
就這事發生過後,張玉清在歐陽雲峰面前一直偽裝的賢良淑德的形象瞬間就崩塌了。
歐陽雲峰看著像和以前一樣待著張玉清,實際上只有親近的人清楚,到底心裡對張玉清的尊重不比從前了,而張玉清因為這事心虛著對歐陽雲峰更是忐忑、小心了起來。
經過這事以後,張玉清的疑心病本來應該減減的,可歐陽雲峰長得風流倜儻,在這鄉下地方,拔尖的很,總有些不要臉的喜歡湊上去,張玉清是恨不得在歐陽雲峰腰上鎖上一根褲腰帶,把兩人綁在一起,這陣子歐陽雲峰的作息有點不正常,張玉清的疑心病就又犯了。
回去的路上,方小魚和徐同學約了下,打人的事落局了,但陳秀英不放心,要見上一面,昨晚上陳秀英還開夜工把徐同學的毛衣給織好了,徐厚浪報了一家茶室的名字。
海市蜃樓,茶室就在保佑橋直街,約定好了晚上七點碰面。
一路上,方永華有些不得勁,悶聲不說話,他也不敢在他們面前再給歐陽笑笑求情。
方小魚和徐厚浪兩個人心中瞭然,也沒怎麼理他。
方小魚心中暢快,加之徐厚厚的救命之恩,一直沒表示過感謝,今天特意帶上了點零花錢,請人吃了烤串兒,幾個人嘻嘻哈哈,並不知道又有一個陰影將要降臨到眾人的頭上。
吃幹抹淨,眾人在村口分了手。
回家後,方永華心不在焉的在堂前做作業,方小魚書包一放,就去小廚房給陳秀英幫忙去。
陳秀英洗著菜,手上正溼著,嗔了她一眼,“說過多少次,家務事叫你不要管了,怎麼說不聽呢。”
方小魚嘻嘻一笑,“媽,我在學校早做完功課了,這點時間耽誤不了什麼事,我和厚厚約好了,到時晚飯和佳倩姨碰個面,好好聊聊生意上的事。”
“厚厚的事學校今天怎麼說?”陳秀英一直擔心著這個,看方小魚的神色應該不會有事,陳秀英到底不放心,又問了一句。
“一點事沒有,學校裡風平浪靜的,陳校長還要辭職了呢。”方小魚也不清楚這其中有什麼玄機,也不知道徐同學又在背後做了什麼,總之陳校長辭職和徐同學安靜無事這兩個事,肯定不是歐陽笑笑的功勞。
聽方小魚說徐厚浪沒受處罰,陳秀英也就不再多問了。
至於陳校長辭不辭職陳秀英一點也不關心,陳校長辭了,肯定會有另個校長過來,只要方小魚能繼續在彎彎學校學習就成了。
平時方小魚回來,堂屋時動靜總是特別大,今天居然安安靜靜的,沒鬧事,也是奇了。
方小魚問了聲,陳秀英道方水仙下班回來就出去了,方月娥去隔壁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