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麼來了?”歐陽笑笑看著冷著臉走進教室的張玉清,訝異了一下,當即迎了上去。
“剛剛你們在吵什麼?”
張玉清皺著眉頭,其實張玉清在門外已經站了有一會,該聽到的聽到了,也就是故意這麼一說,歐陽笑笑支吾著不答。
桑小娟從同學當中擠過去,走到張玉清面前,“笑笑媽媽,是笑笑的胸針不見了,就二萬塊錢的那枚鑽石胸針。”
桑小娟深怕張玉清不知道是哪枚胸針,解釋得不要太清楚,真是夠了。
不要說同學瞧不起她這模樣,張玉清更是眼也沒瞧,跟在笑笑身後的哈巴狗她見多了。
張玉清目光輕蔑的掠過桑小娟,對著歐陽笑笑說道,“笑笑,這可是你爺爺剛送你的禮物,錢雖然不多,要是就這樣被人偷走了,你爺爺到底是不開心的。”
二萬塊錢的胸針居然說錢不多,這是在嘲笑誰呢。
囂張氣使的模樣,加上話中的意思,說得同學們漲紅了臉。
這次學校十週校慶,來校的家長並沒有多少,每個班級只有成績在前三的同學和表演隊的領頭人才接到學校的邀請,文藝表演結束之後,家長人都走了。
現在班級裡都是十多歲的孩子,在張玉清面前,同學們有怒不敢言。
“笑笑媽媽,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你憑什麼下這樣的結論?我們班的學生可全是好學生,你張口就說東西是偷的,你不覺得你說話太過武斷了些。”
肖紅梅剛去辦公室把舞臺服放了放,回到教室就聽到張玉清說偷偷偷的,難得上火的肖紅梅生氣了。
班主任進來,同學們自發地站在了班主任身後,看著張玉清幾個,挺起了胸膛。
張玉清聞言挑高了眉,二話不說就翻臉了,“肖老師,你這話說的,你說我說話武斷,你說話不就武斷了,你又憑什麼認為你們班裡的學生就全是好的,二萬塊的胸針,可不是二百二千,難保學生當中沒有不眼紅的。”
早知道肖紅梅這人不識抬舉,沒想到在她面前,她還是這樣。
張玉清掃了一圈,班裡的同學唯肖紅梅馬首是瞻,站在笑笑身後的同學沒幾個。
張玉清是不來不知道,一來嚇一跳。
笑笑都被當眾排斥了。
張玉清當下做下決定,這人是不絕計不能再安排當笑笑的班主任了。
張玉清把手指向靜靜站在一旁的方小魚身上,“你們班上可有手腳不乾不淨的,保不準笑笑的胸針就是被她給拿的呢。”
蠻不講理,氣焰囂張的家長肖紅梅不是沒見過,可像張玉清這樣胡亂冤枉人的她算是見識了,肖紅梅當即冷下臉,“笑笑媽,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我們班的同學哪裡手腳不乾淨了?笑笑丟了胸針,大家都急,但也不能就這麼胡亂冤枉人,方小魚是好學生,我相信她不會幹這樣的事。”
肖紅梅語氣堅定,張玉清像是聽了什麼笑話一樣,尖聲笑起來,“肖老師,可真是愛護學生的好老師,你知道你愛護的好學生是個什麼樣的人?告訴你吧,這個方小魚家裡窮不說,人品更是差的不行。前幾個月進出我們家,我家裡還少了一個價值好幾萬的鐲子,今天笑笑的胸針沒了,要說沒她的事,我還真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