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笑笑話剛說完,方水仙的譏誚聲又起。
“再加油也沒有用,笨蛋就是笨蛋,還能指著她一下子變聰明瞭,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和他哥一樣得留級。”
方水仙一臉的興災樂禍,“姐弟兩個一同留級可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們方家又得被村裡人笑死了。”
方小魚自動忽略了方水仙的譏笑聲,冷眼看著一臉純真的歐陽笑笑。
以前在歐陽笑笑面前,她沒少提兩個姑姑一直嘲笑和欺負她的事,留級的事她如果真的擔心她,本可以私下和她說,可她當著方水仙的面說出來,她自然少不了被方水仙嘲笑一番。
這就是她的用意?
方小魚看著歐陽笑笑清澈的眼眸冷冷一笑。
這就是她引以為傲,無論是現實還是夢裡什麼事都願意為她去做的好朋友。
以前她不是沒腦,而是腦子被驢踢了。
方小魚自嘲一笑,理了書本,站了起來。
經過歐陽笑笑身邊時,眯了眯眼低頭問了她一句,“笑笑,那天你喊我說話時,就沒有看到我們前面的陰井蓋?”
方小魚問得突然,歐陽笑笑毫無防備,聽到她的話後臉色突變,目光頻閃。
再抬頭看她時,大眼睛裡蓄滿淚水,委屈地快哭了,“小魚,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吧?”
方小魚在看到歐陽笑笑桌下那雙手抖動時笑了。
歐陽笑笑抽抽搭搭的哭起來,開始她精湛的表演。
“小魚,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如果真看見前面有陰井蓋,我早就拉你,哪裡還會眼睜睜地看著你掉下去。”
“我只是想起那天的事,隨口問問,你不用那麼緊張。”方小魚似笑非笑地勾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