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陳福爾摩斯狄仁傑柯南天啊!
在陳天透過自己那無比高超的觀察、推理能力,分析出波利寧上校就是毒母和阿聯闊夫的兒子這一個驚天真相之後,在場的所有人幾乎對陳天佩服得五體投地!
沒想到陳天居然可以從錯綜複雜的局面下,透過支離破碎的些許線索推斷出真相,琉璃夜原本兇狠的眼神漸漸變得迷惘起來,嘴角帶著一絲苦澀的微笑,對陳天說道:“好一個特種兵王啊,真不是吹的!不但武功高不可測,而且推理居然如此洞燭機微,我是服了!”
聽到這句,陳天得意地朝琉璃夜拋了一個媚眼才說道:“服了麼?哈哈,謝謝你的誇獎!”
沒想到,陳天的這一舉措不但沒有逗笑琉璃夜,反而讓琉璃夜“哎”地發出了一聲極為哀怨的嘆息,表情變得更加黯然神傷。
還沒等陳天明白髮生了什麼的時候,琉璃夜忽然“唰”地抬起了潔白如玉的下巴,幽幽地對陳天說道:“陳天,你不知道!當一個人錯生在一個錯誤的家庭,就算他拼了命想彌補改變,可到最後他也只能絕望地發現,根本無力迴天!”
陳天不知道琉璃夜為什麼突然之間說出這句話來,但是從琉璃夜那神情裡邊,陳天能很明顯地嗅探到琉璃夜內心深處的那一種哀傷和絕望。
看上去,琉璃夜甚至連哭都哭不出來,這可是比嚎啕大哭更悲傷的一種程度啊!
是什麼,讓如此明媚絢麗的佳人,變成了一個哀傷不已的人兒?
陳天困惑不已地用手搔了搔自己的後腦勺,有些不知所措地猶豫了片刻,這才對琉璃夜說道:“琉璃夜,我不知道波利寧上校就是毒母和阿聯闊夫的兒子這一個事情對你來說為什麼有那麼憂傷,但是我可以確定的一點是,你已經除掉了波利寧!”
聽到陳天這一句話,琉璃夜目光迷離地自言自語道:“是麼?但是殺掉了波利寧,我心裡邊卻沒有半點的開心,反而增添了更多的痛苦!”
聽到琉璃夜這句話,陳天知道琉璃夜內心肯定充滿了掙扎和苦痛,只好“嗨”地嘆了口氣,嘗試著去安慰她道:“琉璃夜!不管怎麼樣,阿聯闊夫也好,波利寧也罷,此刻他們都相繼去世了,就算是再怎麼樣,都過去了!必須向前看!”
“陳天,你這是在安慰我麼?”琉璃夜一張俏臉上勉強擠出了一個令人難過的笑容。
陳天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一本正經地說道:“難道不是嗎?你我雖然相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在紅山瓦底河谷集市中你曾救過我一命,我陳某牢記於心,沒齒難忘!”
琉璃夜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悲苦地說道:“陳天,你不懂這裡邊蘊藏著多少痛苦不堪的回憶和多少慘絕人寰的悲劇!”
雖然陳天真的不懂這件事裡邊蘊藏著多少悲苦,但是陳天不想琉璃夜沉浸在痛苦之中不能自拔,於是又開口安慰道:“琉璃夜,如果你不想繼續沉淪,就選擇遺忘吧,有些事情只適合永遠地塵封於記憶之中!”
琉璃夜張開一張迷惘的明眸望著陳天,就像是要看穿陳天的靈魂一般盯著陳天看了好久,忽然又問道:“陳天,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可以找到這裡來的?”
“我猜的!”陳天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琉璃夜不以為然地反問道:“猜的?你真愛開玩笑,怎麼猜的?”
陳天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因為之前為了躲避恐怖的核輻射雲,我躲入到小教堂中,偶遇到阿聯闊夫,見識到他施展言靈法術的威力,然後經歷了憐月的狙殺,最終才幸運地活著離開了小教堂!而這裡,就是小教堂的底下!”
聽到這一段分析,道格拉斯不由得驚叫出聲來:“哇!不是吧,這都被你知道了?”
琉璃夜瞪圓了一雙大大的杏眼,對陳天問道:“這裡可是下水道耶,又黑又髒,潮溼陰冷!你在這裡邊鑽來鑽去,就知道這是教堂的地下室嗎?”
“那肯定啦,”陳天用手指著自己的大腦說道,“我這裡比衛星定位還準確呢!”
好一個陳天,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頭鑽進了下水道,走迷宮似的左拐右拐,最後居然能夠準確無誤找到小教堂的地下室,就問誰敢不服?
真的是開掛了!
琉璃夜驚訝地張開了嘴巴,頓了頓才感慨地對陳天說道:“陳天,你是在太令我驚訝了!沒錯,當年毒母誤觸始祖級絲狀病毒的時候,是阿聯闊夫利用來自敦煌莫高窟千佛洞的羊皮殘卷上邊記載的言靈法術,將始祖級絲狀病毒封印在毒母的面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