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科夫癟著嘴,聳著肩膀對陳天、邱澤、道格拉斯和契科夫解釋道:“哎,我也不是不想幫你們呀!只不過今天很不湊巧,波利寧上校臨時過來巡查軍事禁區的守衛情況!要知道,波利寧上校是什麼人呀?外號‘屠夫’,我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觸他的黴頭哦!”
道格拉斯皺著眉頭把這話翻譯給陳天說後,陳天也有些詫異地反問道:“啊,不是吧?外號叫‘屠夫’?很兇嗎?”
聽到契科夫的話,柯察金也用俄語對契科夫驚奇地問道:“不會吧,有這麼嚴重嗎?就算你我是老同學,都不能通融一下啊?”
契科夫“哎”地嘆了一口氣,又悠悠地對柯察金說道:“我也是沒辦法呀!要不然就算不給你老同學面子,也肯定給美金面子呀!”
說完,契科夫還眨巴著銅錢大的熊眼,十分貪婪地望了剛剛陳天塞給他的那一把美金,喉結“咕咚”、“咕咚”、“咕咚”地一連顫抖了幾下,表情十分依戀。
陳天看得出來,像契科夫這麼貪錢的人,都不肯為了錢冒著觸犯“屠夫”波利寧上校的風險放陳天一行人進入切爾貝麗軍事禁區,那事態就真的是有些嚴重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綽號“屠夫”的波利寧上校這一次突然來到切爾貝麗軍事禁區,其帶著的目的和用意是什麼,但是這傢伙的到來對陳天一行肯定帶來了不良的影響,或者會產生更加深遠的後果。
想到這陳天又用試探的口氣對道格拉斯說道:“要不你再幫我和契科夫說說唄,能不能再通融一下啊?”
道格拉斯耷拉著一張苦瓜臉對陳天說道:“恐怕……恐怕很難吧?老鐵,我真不好意思開口耶,生怕給打臉呢!”
柯察金也搖著頭對陳天說道:“陳天王,我想……恐怕今天是不行了,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等明天再過來碰下運氣?”
面對道格拉斯和柯察金的反對意見,陳天撇了撇嘴,暗自小聲嘀咕道:“哼!我就不相信今天老子進不了這個切爾貝麗軍事禁區!”
想幹就幹,一念至此陳天立刻用手使勁地拍了拍一臉糾結的契科夫的肩膀,然後舉起手來朝路障示意了一下,陰沉著臉問道:“朋友,真的不能讓我們透過嗎?”
契科夫用不著翻譯就十分堅決地搖著頭拒絕道:“朋友,真的不能夠啊!”
看到契科夫搖頭的模樣,陳天笑了一下,變戲法似的“嗖”一下從懷裡掏出一大沓花花綠綠的美金,在契科夫的鼻子前扇了扇,用充滿誘、惑性的語言問道:“嘿,有這個也不行嗎?”
“美金……”契科夫看到這麼一大沓美金一雙熊眼立刻直冒青光,嘴巴里邊的口水就快流了出來,但是最終還是硬生生咬緊了牙關,做出一副“I don’t care”的神情朝陳天搖了搖食指。
“嘿,還來勁了,給我裝?我看你可以裝到什麼時候!”陳天看到契科夫這副欲迎還拒的模樣,氣不打一處出,但是還是沉下起來,笑咪、咪地又掏出了另外一大沓美金,疊在一起“啪”、“啪”、“啪”地拍著契科夫的大臉,說道:“現在呢,現在呢?”
契科夫從沒試過被人用這麼多的美金打臉的感覺,一雙熊眼“吧嗒”、“吧嗒”、“吧嗒”地拼命眨著,雙手也忍不住伸向了陳天拍打著自己臉頰的小錢錢……
但是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契科夫的腦海裡又忽然“叮”一聲出現了波利寧上校那張冷酷陰森的臉,不禁重重地打了一個寒顫,條件放射地垂下了雙手!
“喲,什麼情況啊這是?怎麼這個契科夫嚇得一張胖臉都煞白煞白的?看來自己不出點血,這個契科夫壓根就不買賬!”陳天主意一打定,擺出了一副“算你狠”的神情,把自己口袋裡邊所有的美金都一股腦地掏了出來!
看到了陳天手裡那比板磚還厚的美金大鈔,即便是見識不淺的契科夫也忍不住“哇”地張大了嘴巴,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
陳天炫富似的朝契科夫揚了揚手裡那幾乎用手掌都抓不住的美金磚,對著柯察金豪氣沖天地說道:“柯察金,你幫我翻譯一下,跟契科夫說我也不是為難他,假如他能幫我想個辦法讓我們進入切爾貝麗軍事禁區,這一大沓美金就歸他!”
望了一眼陳天手裡那厚得讓人吃驚的美金磚,柯察金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把陳天的話轉達到了契科夫那裡。契科夫“呵”、“呵”、“呵”地苦笑了幾聲,一時間正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時候,一雙熊眼忽然瞄到哨所下一個哨兵正在朝自己揮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