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陳天摟住腰,又喪失了拿手兵器仙女劍之後,陳天滿以為離仙肯定鬥志全無,束手就擒。不料就在這個時候,離仙忽然朝陳天露出一個極為詭異的微笑。
這個微笑飽含著恨意,也蘊藏著得意,甚至還帶著些許輕蔑的意味,看得陳天一時間有了這個時候被鉗制住的是自己而不是離仙的錯覺。
但是下一刻,陳天就知道了離仙這麼一笑的含義!
只見離仙“嗚哇”一聲張開了櫻桃小嘴,像一隻狡猾的母狼似的猛地朝陳天的喉嚨咬來!
陳天壓根沒有預測到離仙會來這麼一出,立馬被離仙這癲狂的撕咬姿態所嚇懵了,還好身經百戰的陳天下意識地將自己的身子朝一旁偏移了幾寸,自己的咽喉才避開了離仙一口鋒利貝齒的撕咬,但是自己的右肩卻是被離仙結結實實地咬了一大口!
“嗚哇!”陳天疼得大叫起來,眼淚、鼻涕霎時間都流了出來,那場面突然之間變得十分弔詭。
在陳天的訓斥之下,一直緊閉雙眼而不敢睜開眼睛的包包、槍王和肥龍在聽到陳天叫得如此淒厲,都不由自主地睜開了眼睛,迎面看到的場景讓他們三個都驚呆了!
只見披頭散髮、衣襟大開的離仙正撲在陳天的身上,埋頭朝陳天的身上撕咬個不停,而陳天此刻正瞪圓了雙眼,齜牙咧嘴地“哎喲”、“哎喲”叫個不停,那表情說不出是刺激、興奮還是痛苦……
生性耿直的槍王看到這令人聯想蹁躚的場景,立刻緊張地跺著腳大叫道:“慘了,老大有難,我這就幫他整死那個撒潑的兇娘們……”
說完,槍王“嗖”一聲就端起手裡的手槍,正瞄準著小母狼似的亂撕亂咬的離仙準備開槍,沒想到槍王的手臂“啪”一下就被另外一隻手掌死死地按住了。
槍王心頭不由得“咯噔”一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扭頭朝用手掌按住自己手臂的那個人,發現不是別人,正是一臉壞笑著的包包。
只見包包朝一頭霧水的槍王搖了搖頭,狡黠地對槍王說道:“嘿嘿嘿!幹啥呢?我說槍王啊,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呀?”
“什麼叫做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呀,”槍王納悶地反問道,“有屁就快放別攔著我救老大!”
包包又“哎”地嘆了一口氣,把嘴巴湊在了槍王的耳畔,用神秘的語氣對槍王說道:“嘿!你難道忘了剛才老大先是勸我們不要幫手解決這個兇婆娘,然後又是要我們閉上眼睛,這目的不就明擺著嗎?老大看上這兇婆娘的姿色和兇勁,想逆推一把!”
“不是吧,這……這都行!”槍王聽到包包口裡邊說的這句話,整個人立刻變得不淡定起來。
包包得意地自吹自擂起來:“那是肯定的啦!那些西歐的愛情動作片裡邊,這種情節多了去啦!你難道沒看過?老大也真是識貨,你們別看這兇婆娘狠地像條小母狼,但是論容貌、身材都是一等一!嘖嘖嘖,老大果然是老大,絕!”
槍王皺著眉頭望著抱著離仙滿地打滾、嘴裡發出鬼哭狼嚎的呼喊聲的陳天,扭頭對包包贊同地說道:“包包,真有你的,你說的很對……只不過老大口味有點重!”
肥龍此刻也忍不住用無比羨慕的語氣對包包和槍王說道:“哎,真羨慕老大啊!像這麼野的兇婆娘,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想想都覺得刺激啊!”
可就在包包、槍王和肥龍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討論個不亦樂乎的時候,陳天的雙手忽然“啪嗒”一下死死地抱著離仙的腦袋,趁機在離仙的口下移開自己的腦袋,然後迫不及待地對作壁上觀的三個人大叫道:“喂,別傻站著看戲呀!快來幫我,我就快被咬死了!”
“什麼?”包包、槍王和肥龍三個人聽到陳天這句話不由得一愣,隔了好幾秒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到了這個時候才如夢方醒地一擁而上,一個拉手、一個拉腳地扯著發了狂的離仙,場面一下子變得十分混亂不堪……
陳天、包包、槍王和肥龍四個大男人耗費了大量的體力和時間,好不容易才制服了離仙,好一陣折騰才最終把離仙五花大綁起來。
在確定了離仙真的不會再掙扎和擺脫的情況下,四個大男人相繼“噗通”、“噗通”地跌坐在地上,一邊“呼哧”、“呼哧”地喘著大氣一邊忙不迭地抹著自己額頭上的瀑布汗。
“老大,拜託你下次選妞的時候,別選這麼帶勁的行不?”槍王心有餘悸地對陳天說道。
陳天心頭一惱火,一肘子就飛了過去,揣得槍王齜牙咧嘴“哎喲”、“哎喲”叫個沒完。
陳天板著一張陰沉的臭臉,沒好氣地說道:“老子差點給離仙活活咬死了,此刻心裡邊不知多後怕、多憋屈,你們還有心情來開我的玩笑?真是欠打啊!”
包包一聽陳天這話,立刻嬉皮笑臉地拍起了馬屁:“老大,你別生氣呀!現在這妞已經被制服了,你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