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快看。”靈順兒突然喊道。
餘暉落在蕭月白的臉上,他聞聲看去只見一匹馬看著遠處的海面發呆。夕陽將它的毛髮印得金黃,但蕭月白依舊認得了這匹馬。
“是途妖。”他道。
“它怎麼會在這裡?”靈順兒問道。
可誰知道呢?
這裡是寧波城外一處毫不起眼的沙地。途妖已經在這了呆了好幾天了。
蕭月白走過去喚著它。途妖突然嘶鳴了一聲。然後湊在蕭月白的身上聞了聞。又發出一聲低鳴。然後便又如初一般一動不動望著海面大海。
“走!”不管靈順兒怎麼驅趕,途妖就是不動一步。
“好了,靈順兒我們走吧。”蕭月白勸住了靈順兒。
靈順兒只好放棄。
“朱襲已經死了接下來我們去哪?”靈順兒道。
那馬兒好像聽懂了他的話,突然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然而兩人卻未發覺。
蕭月白道:“回步瑤吧。”
“啊!“好無聊,我不想回去。””靈順兒說
“那我一個回去好了。”蕭月白道
“真的嗎?那師父你回步瑤吧,我去找楊姐姐。”靈順兒說完便跑開了。蕭月白在原地看著,興許覺得靈順兒跑不遠便會回來,然而只見靈順兒越跑越遠。
蕭月白嘆了一口氣。便迎著夕陽而去。而他的身後那匹悲傷的白馬正朝著大海的深處而走。
江南春日的暖陽如老酒一般燻醉了交織的行人,一個帶著斗笠的女子獨自走在人煙稀少的熱鬧小鎮裡。在她目視的前方是曾經那片江湖的晚歌。
這女子正式芷芊。
“月白哥哥,你在哪呀?”她已經在心底喊過了千萬遍。可是那個人卻如人間蒸發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