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卒是一種熵國特別計程車兵,類似於特種兵,比較稀少,聽說重兵重甲,半日能疾行百里計程車兵才被稱為武卒。
這種武卒都被賜予熵國男爵的爵位,有地也有錢,就算受傷了也能領到很大一筆安置金,後半輩子根本不用愁。
可這位先生顯然還是在為後半輩子發愁,不然也不能整天看著一群廢柴,領著學院的月例錢。
“您是缺錢?”薛君憂直接問出去。
施全搖搖頭,過了很久,才吐出兩個字,“閒的。”
“那您可是真閒,簡直吃飽了撐的。”
“嘿!”
“口誤口誤。”薛君憂見他拉下臉,方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有些不懂得尊師重道了,便連忙道歉,不過他還是不服氣,說道:“您不想說就不想說,也完全不用把我當做個傻子欺負啊,說閒的,這話誰信?您自己能相信嗎,就算是受傷的武卒,也有的是武官重金請吧?何必來怎麼個學院呢。”
“因為這裡清閒,安靜。”施全又回道。
這次薛君憂倒是信了,可是不知為什麼,他還是覺得對方有什麼事情不願意說。
不過既然對方不願說,他也不會多問,他這個人缺點很多,唯獨不會太好奇。
... ...
第二天是學院的君德講學,按照與世叔定好的,薛君憂不需要去學堂聽講,而是直接到了那日沙盤所在的暖閣。
“什麼?那位教習先生竟然是公孫皇貴妃原來的貼身侍衛?”
薛君憂有著震驚的站在沙盤旁,直直看著司空棲夜。
“是的。”
司空棲夜點點頭,對他說道:“當時皇貴妃病重,施全覺得是自己無能所致,便心灰意冷,來到了學院。”
“為何先生會心灰意冷?”薛君憂開口問道。
司空棲夜輕輕嘆了口氣,向他解釋道:“因為皇貴妃染病之前,其實遭遇過一次刺殺,施全也是在那日受了內傷,不過好在皇貴妃曾經也是江湖中人,最後把刺客給殺死了。只是從那一日之後,皇貴妃的身體也日益變差,直至臥床不起。”
“所以其實是那一日開始,公孫皇貴妃便被下了毒。”
薛君憂緊緊皺著眉,心想到底是什麼人如此歹毒,竟然用此種毒藥來對付一個女人。
想起安陽才那麼小就失去母親,薛君憂心中就升起一股酸楚,若是皇貴妃的那病真得來源於下毒,他既然與安陽成婚,那說什麼也要把害皇貴妃的那人給揪出來。
心中想著,薛君憂突然想起公孫皇貴妃留下玉佩的事情,於是開口又問司空世叔道:“對了,世叔聽說過公孫貴妃給公主留下來什麼東西嗎?”
“沒有。”
司空棲夜搖搖頭,“為何要如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