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兩件事,如果誰耽誤了,楚嬙都不高興。
一個是吃肉,一個是打架。
穆澤羲挑眉,“哦?是麼?”
輕輕的一聲問句,尾音上調,引人無限遐想。
楚嬙低著腦袋,忍住不看穆澤羲,輕輕的嗯了聲。
穆澤羲長嘆一口氣,將她的腦袋扶起,“你若是喜歡,交個朋友倒是也不錯,若是不喜,什麼徐州首富,也入不了咱們的眼。”
說完,穆澤羲將楚嬙攬到桌前,抱在腿上,“我今日生氣,是因為你出門未帶暗衛,京城固然安全,但是,我不想有一絲一毫會傷害你的可能性發生。嬙兒,你可明白?”
那一聲你可明白,楚嬙聽的心中軟軟的,她一直任性胡來,卻總有那麼一個人,在她身後,為他付出,收拾爛攤子,保護她,給她想要的所有。為她捨棄一切。
一個再堅強的女人,其實需要的,也不過如此。
你愛我,懂我,寵我,你就是我的唯一。
次日一早,楚嬙起了大早,與穆澤羲商量好了今日回相府探望楚相。
楚嬙熬了大半夜燉好了補湯,讓魚兒帶上,剛爬上馬車,就聽見馬車後傳來一道女聲。
“你竟然是個女的?怎麼感覺不太像啊?”
楚嬙滿臉黑線:臥槽,會不會說話?什麼叫做女的不太像?
這話聽著,不太對吧?
想到這,楚嬙不禁深吸了好幾口氣,抬頭對上身後那姑娘的視線,頓時心一沉,他麼的,冤家路窄,這不是昨兒那姑娘麼?
見楚嬙扭頭,那姑娘笑著迎了過來,卻在還有三步的距離的時候,被安言攔住了去路。
“抱歉,麻煩您遠點。”
安言冷著臉,就跟一塊冰山似得。
那姑娘一頓,突然掩唇笑了起來。
楚小姐真的很無奈,這姑娘動不動就笑,是個什麼習慣?
難道她覺得自己笑起來的樣子可以秒殺安言嗎?
開玩笑,雖然這姑娘看起來長得是還不錯,但是,比起安言那張凍死人不償命頂多償你一塊冰塊的臉來說,真的是弱爆了。
“這位大哥,我覺得我跟她最遠的距離,就是身體挨著,可她的心卻不屬於我。”
楚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