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澤羲後背的傷,觸目驚心,楚嬙不敢亂動,不過看傷口的位置,避開了要害。
謝子畫看見穆澤羲受傷,心中倒是沒多少痛苦,只是想著自己怎樣的趁機施展媚術。
“男人的戰場,才在沙場,女人的戰場,王爺參與進來。不合適吧??”
謝子畫的身後,滿是弓箭手。穆澤羲身上受傷,暗衛也不過百人,即便以一敵十,也是沒法比的。
楚嬙從未見過一個女子的笑中帶著陰森的氣息,謝子畫,就普通在地獄中飲血的厲鬼,臉上的表情看似祥和,實則猙獰不堪。
“謝子畫,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跟我這樣一個有夫之婦較勁,有意思嗎?你如果呢,想俯首認低,做我家王爺的暖床丫頭,我倒是可以考慮。”
話音一落,後邊的侍衛就笑成了一片。
暖床丫頭,得了主子的青睞,那就是陪睡,不得主子青睞,那就得倒夜壺,還得遭人鄙視,也就是最低等的丫頭。
這般的侮辱,對於謝子畫這種心高氣傲,從小就覺得自己肯定能得到最好的男人的人來說,
自然是無法忍受的。
“楚嬙,你以為。口頭之快,我能讓你贏了,就是怕你?”
這話說的,就跟自己能贏了楚嬙一樣。
楚嬙翻了翻白眼,突然扭過頭,瞪著謝子畫,冷聲道:“你既然不怕我,敢不敢跟我單挑?”
“哈哈哈哈!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自量力的人!”
謝子畫像聽了多麼好聽的笑話一樣,張狂的笑了起來,“楚嬙,你自己找死,別怪我!!”
說罷,謝子畫嘚瑟的扭頭朝著穆澤羲炫耀道:“聖安王爺,如今,楚嬙自己找死,要跟我單挑。如若出了什麼不太好的事,王爺,莫怪啊~”
謝子畫咬重了不太好的事幾個字,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穆澤羲意味深長的瞥了眼楚嬙,冷冷的拒絕:“她若有事,你拿命來賠!”
穆澤羲知道,自己的阻攔,楚嬙定然不會聽。況且他現在身上有傷,硬來,恐怕保護不了楚嬙。
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拖延時間。
楚嬙微微笑了笑,眸子中,映著穆澤羲蒼白的面孔,“穆澤羲,等我。”
說完。楚嬙扭頭,霸氣的指著謝子畫,揚聲道:“你既是許國的大祭司。如今主將不在軍中,指揮權歸你。將令一出,三軍皆從!是與不是?”
此時謝子畫正是自負的時候,一聽楚嬙這麼說,當即就笑了:“別不知道怎麼死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