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扭頭,苦著臉道:“小姐,您現在,只能喝水。”
只能喝水?
楚嬙挑眉,“你這是要虐待你主子我啊!!!”
“小姐,謝公子說了,您餓了,只能喝水。”
謝耀說過?似乎是說過。
“那,小爺什麼時候能吃些東西?”
魚兒狡黠的笑了笑,得意道:“這個,就得等謝公子醒了問他了。”
臥槽!!!要是謝耀十天半個月的不醒,那小爺我豈不是剛解了毒撿回一條命結果就得被餓死?
他麼的還有沒有人性?
不過,魚兒話雖這麼說,可終究是捨不得讓楚嬙餓著,立馬屁顛屁顛給楚嬙端了些吃食來,小姐太可憐了,小姐都瘦成這個樣子了,王爺抱著得硌得慌吧?不行,得趕緊的多補補!!!
“小姐,您趕緊的養好了身子,這樣才能有力氣。”
魚兒巴巴的望著楚嬙,眼神裡的怨氣都能將楚嬙給淹了。
任誰被這麼盯著,估計都得影響食慾,楚嬙扒拉了兩口,便實在是吃不下去了,無奈的掃了眼魚兒,道:“你家小姐我又不上房子扒瓦,要那麼大的氣力做什麼?”
“誰說的!!!容氏那個小賤人都要上方子扒瓦了!!小姐您若是不吃飽些,哪來的力氣把她趕走!!!!“
魚兒登時氣呼呼的說道,說完,才突然發現自己說了些什麼,急忙捂住嘴,緊張的看著楚嬙的臉色一點一點的沉下來,心也一點一點的沉了下來。
完了完了,謝公子交代了的,不要說漏嘴了,她怎麼一著急就給忘了呢?
楚嬙突然緩緩勾起一抹冷笑,將手中的碗放下,笑問:“你方才說什麼?容淺?上房子揭瓦?”
被楚嬙這麼盯著,就像是頂了兩道高壓線似得,一個不留神就觸電死無葬身之地。魚兒內心那個苦 啊,哀怨的看著楚嬙,咬牙不說話。
“你不說?可以,魚兒,我問你,你是誰?”
這麼簡單的問題,魚兒自然是脫口而出:“魚兒是魚兒。”
楚嬙又問道:“你是誰的人?”
“魚兒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
楚嬙打了個哆嗦,拍拍魚兒的腦袋,道:“生是我的人就好,死是誰的鬼,也被扯上我,太滲人了。”
魚兒小心翼翼的抬頭,看著楚嬙,問:“小姐,您問這些做什麼?”
瞧這小丫頭,竟是還不開竅?楚嬙長嘆一口氣,“魚兒啊,你既是我的人,便當知道,你是我的眼睛跟耳朵,我想要知道什麼,你就得如實回答。可你告訴我,是誰讓你這般聽別人的話卻對我的話置若未聞?”
“小姐,魚兒錯了,魚兒錯了——·”
可楚嬙卻存了心的要提點魚兒,無論因為什麼原因,有一點,魚兒必須要搞清楚,她可以心裡偏袒任何人,但是最忠誠的那顆心,必須是她的!
“我今日,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在我身邊,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除了我的話,誰的話,都是狗屁!!!第二,你可以選擇離開,我依舊會善待你,你也依舊會如願嫁給孟毅,我與你,從此再無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