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澤羲的臉微微沉了下來,很不好看,隨手翻開幾個賬本隨意一掃,臉更是陰沉的下人,大有要破冰的即視感。
“小小一個太守,竟能將六部要職大臣,都勾搭上了,很好,很好。“
牽一髮而動全身,許是這個結局,本就是穆澤羲想要的。楚嬙結果賬本一看,頓時驚的目瞪口呆,光在禮部一官員身上,屎殼郎一人便孝敬了萬兩銀子,那人就算是每天在家啃西瓜摳腳,都能富貴的過完好幾年了。
難怪穆澤羲臉色不好。
“來人,後日瀘州泉溪湖設宴,瀘州大小官員,有品階的,皆可前去,派人送去請帖。”
這一出,楚嬙稍稍一想,便也明白了。看來,穆澤羲已經收集好了一切證據,準備興師問罪了。
“累了麼?”
見楚嬙神色懨懨,穆澤羲突然有些於心不忍,這種朝局之中的事,卻還讓楚嬙為他勞心。
楚嬙搖搖頭,比劃了兩下,意思是說,以她的名義遞送請帖。這樣,也可以降低他們的警惕。
這個算盤打得,倒是好。穆澤羲輕笑出聲,道:”太子妃,不是還在汝安寺麼?“
汝安寺你個頭!!
楚嬙冷哼一聲,霸氣道:“萬惡的太子爺,思春過度,將她請回來了。”
思春·····過度?
穆澤羲的嘴角抽了抽,湊近楚嬙的耳朵,輕輕一咬,“說,你來這裡,是為了你那些個姑娘,還是為了幫我引他出來?”
每日來這裡的肥羊這麼多,可估計也只有像楚嬙穆澤羲這樣,一擲千金的主兒,背後的屎殼郎才會出來吧。八戒兄弟,也就是個幌子。
她與穆澤羲同時盯上的,瀘州太守,哪來的那麼多錢孝敬京城的貴人,還不得靠著這些人的支援?
無論是青樓酒肆,還是從哪裡,都能多多少少的聽到些八卦趣事,楚嬙就來了興趣。此時穆澤羲一問,楚小姐立馬回答:“姑娘。”
“哦?是麼?”
穆澤羲似笑非笑,微微挑眉,將楚嬙拉住,舉步就走。
“哎,哎,穆澤羲做什麼,好多,好多的銀子呢······”
他剛贏的銀子,哦,還有八戒的褲衩!!!
哎,八戒呢?
再一扭頭看,八戒兄弟跟他的美人,正以一種抵死纏綿的姿勢,被捆在一起。楚嬙兩眼一翻,心中讚道:真是為八戒兄弟考慮啊,捆綁的姿勢都這麼,這麼······少兒不宜。
許是楚嬙走的太慢,穆澤羲直接抄起楚嬙,抱著她便邁著修長有禮的腿,離開了這個充滿這骯髒的地方。
身後傳來的驚呼聲,自然是那大表哥,儘管被綁著,捂住了嘴,還是支支吾吾的哼唧著:“我就說楚公子是小受吧!!!瞧著就是個下邊不能硬起來的!!”
剛哼唧完,就被不知從來飛來的一鞋拔子打在臉上,眼睛翻了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