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真是不得了哦——我他麼的還是穆澤羲的枕邊媳婦呢!!!
楚嬙砸吧砸吧嘴,抱著十二分誠懇認真的態度,點頭道:“先生這個屁,放的有點大啊!”
還小妾的粗使婆子?當她楚嬙是擺設麼?侍妾?六王府他麼的連丫鬟都被打發的差不多了,基本上連主院都接近不了!
“你這毛頭小子,懂什麼?”
那說書先生被楚嬙這麼拆臺,心中早就滿是怒火,此時更是氣憤,揚起手就要對楚嬙動手,不料楚嬙卻率先一步,捏住那說書先生的手,抬眸淺笑道:“不好意思,我不記得太子爺告訴過我,他還有侍妾。”
楚嬙這麼一說,頓時人群便議論開來,當初六王爺為了六王妃散盡後院的事,早就人盡皆知,如今太子爺雖已是太子,可據說還是後院空空,除了太子妃就沒個女人。頓時人們便對著說書先生起了疑,紛紛議論開來了。
“哦,這,這侍妾,是,是隔壁家的侍妾!!”
那說書先生慌忙改口,他這一不小心,就忘了這茬了,可越看楚嬙,就越是不悅了!
楚嬙又笑了起來,難道穆澤羲還成了那隔壁老王不成?
“哦,這侍妾,想來應當是爬牆了啊?”
那說書先生立馬點點頭,清了清嗓子,底氣十足的道:“對,真是。”
這下子楚嬙更是笑的開懷了,穆元祈在一旁默默的為那說書先生哀悼了幾分鐘,然後瞧瞧的換了個位置,以免殃及池魚。
六王府敢爬牆的,也就只有自家嫂嫂了!
這說書的怎麼這點常識都沒有?
掰著手指頭算了算,穆元祈突然覺得,自家嫂嫂真是不得了,能在六哥的手底下爬了這麼多次的牆!
見那說書的對自己的態度不善了起來,楚嬙也隱隱的有了些怒氣,繼續努力的將拆臺工作做到極致:
“可,隔壁是樓尚書,乃當今的駙馬爺啊——”
當今的駙馬爺,給他幾個膽子敢娶侍妾?那公主殿下還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再者說,隔壁那樓尚書的刑具,似乎是極好啊,床頭都隨時擺著呢,哪個侍妾這麼想不開——
說話也不怕風閃著舌頭!!
楚嬙仔仔細細的盯著那說書先生的眼睛,這人,滿口胡話,若是當真說的是實情,倒也不必為難,可楚嬙一想到,有多少的謠言,就是從這種滿口胡話的人嘴裡傳出來的,頓時心就涼了半截!
當初謝皇后為難穆澤羲那陣,想來像他這種說書的,也沒少賣力吧?
那說書先生被逼急了,當即拍著桌子憤怒道:“你,你胡說!!”
胡說?
楚嬙冷冷一笑,挑眉反問:“我胡說?說書便要講求一個真實——·”
“客官們,這人不安好心,他,他誹謗太子爺,你們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