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禕看了楚嬙許久,這才輕嘆道:“嬙兒,你竟是長高了些。”
長高了,不好麼?你這嘆氣是啥意思?
“也,著實是圓潤了些。“
一道閃電劃過,楚嬙恨不得咆哮起來:看,那倒閃電,就是小爺!
然,再低下頭認真的看了看自己的身材,似乎這些日子,是被餵養的好了些,身子圓潤了許多。然,這是重點麼?
楚嬙憤憤的對上沈瑾禕的目光,“許姐姐病了。”
沈瑾禕淡淡的點了點頭,不鹹不淡的回答:“恩。我知道。”
知道了?
只是,知道了這個反應是不是太過於,平靜了?
楚嬙又道:“你知道為什麼對吧。”
沈瑾禕點點頭,沒說話。
好,你不說話?那小爺我就開始說了啊。
楚嬙乾咳了一聲,準備開始批評教育沈瑾禕,這個木疙瘩腦袋,是時候開開竅了。
“這世上,有多少人能夠互相看對眼?就算是雷公電母,那都是打雷閃電的時候不小心擦出的火花。許姐姐對你的心意,你就算是傻子,也得明白了不是?可問題是,你應當不是傻子,那好,就權當你是第二種,智商高情商低。可是你得抵到欠費啊才能對這麼明顯的心思都看不出來?”
“嬙兒。”
突然,沈瑾禕抬起頭,打斷楚嬙,目光復雜的看著她,緩緩道:“你不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命,不可違。”
“啊呸!!!屁的君命不可違!”
楚嬙冷嗤一聲,嫌棄的掃了眼沈瑾禕,這種迂腐的書生,真是讓人覺得費神啊!
“你不如干脆去了皇帝當媳婦算了!你以後乾脆也就跟皇命過日子!”要是按楚小姐的脾氣,這會子聽到這種話,早就兩個字丟出來了:腦殘。
但是,想來沈瑾禕應當是不明白腦殘是什麼意思的。想了想,楚嬙還是打消了這般形容他的念頭,又勸說道:“君命?我皇帝公公在點鴛鴦譜這一塊就跟瞎子算命似得,亂來!你他麼的怎麼也亂來?”
“你——·”
沈瑾禕剛開口,便被楚嬙打斷了,指著沈瑾禕的鼻子就罵了起來:“你什麼你?我告訴你,你自己若是連你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不能保護不讓她被你傷害的話,那你那些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聖賢書上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你他麼的是要執子之手,將子甩走啊?你跟你說,許姐姐這般美人,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雖說楚嬙此時指著鼻子教育沈瑾禕大有報仇的成分在其中,但是,她是真心為許言玉著急。怎麼就眼睛近視這麼狠找了個這麼榆木腦袋呢?
“我——”
“我什麼我?你現在有資格說狡辯什麼?我告訴你,表哥,要是我的嫂嫂不是許姐姐的話,我跟你絕交!!”
楚嬙氣憤不已,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斷沈瑾禕的話,只是她沒看見,沈瑾禕的臉上頗為無奈,眉頭的那個結越來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