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嬙看著許言玉,看著看著,就沒留心腳下,便差點摔了。
“若是不知道你的,只當是你許久未見我,驚喜過度忘了腳下呢。”
許言玉掩唇偷笑,急忙過來扶楚嬙。
自她回京,這還是第一次見楚嬙。一個是她出府較少,其次便是,得知沈瑾禕之前心中的女子,一直是楚嬙,一時間沒想明白。待想明白之後,突然驚覺,自己竟浪費了這麼多時間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所以,許言玉見到楚嬙,欣喜之外,便是濃濃的愧疚。
“小爺我本就是許久未見你,這才沒注意腳下。”
楚嬙癟癟嘴,拽著許言玉便朝著湖邊走去。
“烏篷船簡陋,你可習慣?“
雖然是烏篷船,但是卻看得出來,比起其他普通的船要大了不止兩倍,甚是寬敞。且船內的佈置雖然簡單,但是卻十分精緻。
果然,是文人雅士喜歡的感覺。
“只要你不把我丟下水中去,我有什麼是不習慣的?”
楚嬙調笑道,然後拉著許言玉上了船。
六月,陽光甚好,照在湖面上,就跟灑了一湖的銀子一樣。
許言玉坐在楚嬙對面,失笑道:“我哪裡敢將你丟下湖?許是我將你丟下湖,六王便得抽乾了這湖中的水淹了我許府。”
——這個,穆澤羲可能還真的做的出來。
楚嬙訕笑了兩聲,摸了摸鼻子。女人在心情好的時候,其實表現的很明顯,看看她臉上恬靜的表情便知道了。
“我瞧著,你倒是圓潤了許多,想來六王將你養的不錯?“
什麼叫做養的不錯?難道是養豬?
楚嬙撅著嘴,憂傷的看著許言玉,“姐姐,我又不是豬,哪裡需要穆澤羲養?“
不過,仔細想想,似乎,還真是穆澤羲養著她在。
許言玉掩唇笑了笑,柔聲道:“你倒是還瞞著我?只當我不知道?前朝都傳開了,六王每日早間可是先為你準備好了早膳才忙著去上朝?往日裡,六王爺去上朝都是頭個兒的到,如今倒好,不遲到都是不錯的了。為此,陛下可沒少說六王呢。”
這個——·
那個——·
楚嬙一時間竟是無言以對,似乎,許言玉說的很對。楚嬙也跟穆澤羲說過,不必早上如此操勞,只是,每每面對穆澤羲做的美味,她都沒有抵抗力。時間久了,便由著穆澤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