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魚兒給她叫了太醫,但是楚嬙自從那日醒來被魚兒告知某太醫竟說她熬不過就要掛的言論之後,楚嬙心底認定了,這都是一群庸醫,沒得把自己給玩死了!於是打死拒絕庸醫給自己治療,自己坐在屋子拆了自己的繃帶,自己給自己上金瘡藥。幸好這金瘡藥貌似還不錯的樣子,傷口雖然在背後,但是楚嬙摸索著,勉強可以上藥。
“砰!”的一聲,門被一腳踹開,穆澤羲黑著臉走進來,一看到床上的楚嬙,猛地走過去將金瘡藥奪了過來,狠狠的砸在地上。
門壞了沒有?能不能讓他賠償?楚嬙絲毫沒有恐懼,只是盤算著怎麼跟穆澤羲開口提賠償這事。
聽到動靜的魚兒也急忙衝了進來,一看穆澤羲這架勢,還有楚嬙只穿著肚兜的上半身,頓時心疼極了,跑過去給楚嬙披上了衣服,護著楚嬙。
楚嬙陡然意識到,我擦,還沒穿衣服!光著在!要看買票去!
“你做什麼?覬覦本小姐美色?”
她何嘗看不出來穆澤羲的怒氣,只是這個時候,她實在是沒勁發火。身為女人就要有女人的自覺性,跟一個正在氣頭上的男人硬碰,無異於以卵擊石。穆澤羲這副樣子,要是會噴火,楚嬙都給雙手合十,尊他一聲暴龍獸了。
穆澤羲冷豔盯著楚嬙,諷刺道:“既然喜歡受傷,又何必浪費藥材?“
“你這麼殘暴的對待這藥材,你可問過這藥材的感受?”
楚嬙怒,挺直了腰板瞪著他,沒辦法,穆澤羲個子高挑,楚嬙本就坐著,怎麼著都感覺輸了氣勢。
再看地上灑了一地的金瘡藥,楚嬙頓時心疼道:“白瞎了這麼好的藥材!敗家玩意兒!!”
這句話像是一把火一般,讓穆澤羲心中的怒氣更甚,“這麼說,你是不認了?”
“大哥,我說你說話也好歹說清楚點!我失血過多,腦供血不足,反應的慢,要理解你的話恐怕得需要點時間。”
楚嬙仰視著穆澤羲,這熊孩子肯定是小時候母乳喝多了才長這麼高!!!
“刺客是不是你僱來的?”
“沒錢。”
“你設計好了讓淺兒捨命救你是嗎?!”
捨命?你丫的看清楚是誰捨命了嗎?丫的你的容淺肩膀上中了一刀好端端的沒事兒,小爺我都去閻王爺那報了到閻王爺,閻王爺怕我睡了他男寵把我又踢了回來好麼?
“哦,我聽明白了,你是說我錢多沒事幹僱人綁架我,然後傷了你心上人是嗎?”
楚嬙不怒反笑,跟這種沒腦子的男人將智商都是侮辱了她的智商。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缺了腦子啊!!!
“還需要本王說的更明白嗎?”
穆澤羲鄙夷的看著楚嬙,眼中滿是不屑,就像是再看一件髒了之後又掉進糞坑的衣服一般。
楚嬙只感覺傷口似乎又裂開了,又在流血,黏黏的,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