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一個人寫時間地點,一個人寫人物,一個人寫做什麼,咱們三個輪流來,將這三個要素寫在紙上,然後一起公佈,連成一串話,怎麼樣?”
這個遊戲,是楚嬙能想到的多種遊戲裡面最簡單,也最容易被人接受的了。要是在京城,好歹自己還能去鳥巢看看自己的劇本子打發時間,如今卻只能圍著桌子,跟倆姑娘玩這種無聊的遊戲消遣了——哎,人生啊,美男與美酒,她此時是一個都沒有啊——
“這遊戲倒是新奇,奴婢願意一試。”
瞧瞧,若不是楚嬙剛才見過這丫鬟癲狂大笑的畫面的話,她一定會覺得這丫鬟溫柔賢淑,定是世家大族培養的頂尖兒的小丫頭。只是此時,饒是這丫鬟再怎麼裝作乖巧文靜,楚嬙也不相信了。
都說女人有兩種整容方法,一,化妝,保證妝前妝後你老公都認不出你是他 媳婦。
二,表裡不一,別人也會讓他人覺得,你肯定是整容了的。
楚嬙此時就懷疑,剛才那倆貨其實是短暫的被穿越了吧?
見丫鬟一號表態,丫鬟二號立馬來了興致,也急忙表態:“奴婢也願意一試。”
呵,都願意,那就簡單了。
三人圍著桌子,差一人就能搭夥打麻將了。可惜,這年頭,麻將這玩意兒有,楚嬙卻是個手臭的,賭場豪賭是可以的,反正以前有莫池坐鎮,多數是贏,唯獨打麻將,卻是,手臭到讓人羞憤自殺。
第一局,楚嬙寫人物,兩眼那麼一掃,手上便已經落下了兩個人的名稱。
丫鬟一號跟二號也紛紛放筆,瞧著楚嬙的眼神甚是曖昧。
“公開吧。”
一聲落下,三人立馬將腦袋湊在一起,額,順帶著將紙張也湊在一起。
眼前郝然連成了一段話,楚嬙頓時,撞豆腐的心都有了。
“六王夫婦在謝公子的臥房床上打架??”
不是,我跟穆澤羲打架為什麼還要去謝耀的床上啊?這不合理啊!!!難道謝耀圍觀?
倆丫鬟憋著笑,相互看了一眼,立馬換了紙張,笑道:“這個有意思,下一個該娘娘了,娘娘寫時間地點。”
唔,時間地點——楚嬙手持著毛筆,眼珠子滴溜溜的直轉,不過是片刻,便埋頭在紙上寫了四個字:夜半青樓。
嘿嘿嘿,別說她對青樓有特殊的癖好,喜歡青樓,著實是,她對其他的地方不熟悉啊。
那兩丫鬟寫好之後,將手中的紙鋪開了來,戲劇性的一幕再次上演,楚嬙憋笑,憋到內傷,額,內傷。。。。
兩丫鬟臉黑著,黑著,黑成鍋底——
“我說,你們兩個丫鬟,昨夜去青樓找謝薇做什麼?”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
倆丫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嘴裡拼命的告饒。
哎喲,膝蓋疼不疼啊?這可是大理石啊!!!堅硬無比的大理石啊!!!楚嬙長舒一口氣,悠然道:“你們誹謗的是你們的小姐,又不是我,讓我饒你們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