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元祈踹了踹門,然後立馬退到了後邊,把楚嬙往前一推,”嫂嫂,他們家有殺豬的聲音,我怕——“
穆元祈可憐兮兮的望著楚嬙,雙手把楚嬙的胳膊拽的死死的。
楚嬙憂傷,憤怒,最後妥協了,無奈的道:”穆元祈,你這樣,我怎麼動手?“
手指後覺的穆元祈這才堪堪的鬆了手,站在楚嬙身後。
大門開啟了,一個圓丟丟的腦袋伸了出來,大概也是三十多歲的一個夫人,上下打量了楚嬙幾眼,突然把門大開,自己吃衝了出來,憤憤的指著楚嬙吼道:“這次竟然是個太監!!!哎呀,我不活了,死鬼!你竟然跑去找太監都不要我!!!!”
楚嬙臉都氣白了,你呀的才是太監,你全家都是太監!!!!!
然後楚小姐一生氣,後果很嚴重,楚嬙一記過肩摔,一把將夫人放倒了,然後大大方方的進了史府,正巧,趕上了前來為自己老婆大人護駕的猥瑣男。
猥瑣男一見楚嬙,頓時臉都綠了,指著楚嬙“你,你你——”
了半天,也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能吐出來。
楚嬙淺淺一笑,溫柔道:“這位老爺,您前幾日當街調戲我家侍女,我家侍女今日發現,自己竟然懷孕了,所以,今日我來要個說法的!”
猥瑣男美貌一挑,額,楚嬙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這麼的懷念穆澤羲,畢竟,世上能把挑眉這個動作做得這麼好看的男人,目前似乎也只有他了。果然,人是需要對比的。
楚嬙忍住自己胃部翻湧額衝動,笑盈盈的站在距離猥瑣男五步開外的地方。
“放屁,老子碰都沒碰她,怎麼可能懷孕了!”
猥瑣男憤憤的撇清干係。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門外,生怕自己家中的那個母夜叉進來。
楚嬙笑,猥瑣男也笑,楚嬙接著笑,笑的花容失色,猥瑣男的臉垮了,心中想著:這死太監難不成看上了自己?
“史公子,我的侍女這輩子第一次接觸到的男人就是你,你說,這孩子不是你的是誰的?”
楚嬙悠悠的開口,順便把身後的穆元祈一把拎了出來,道:“這是她弟弟,之前有個登徒子妄圖對他姐姐不軌,被他弟弟打的口吐白沫。哦,忘記跟你說了,她弟弟啊,是放的蜈蚣蠍子毒蛇跟那個登徒子打架的,史公子,要不要試試?”
那猥瑣男的臉刷白刷白的,看著楚嬙跟穆元祈的神色活似見了鬼。
楚嬙忍這笑,拍了穆元祈一下、
穆元祈立馬站直了身子,學著穆澤羲的口氣,道:“我姐姐被你調戲,懷了你的孩子,賠錢!!”
猥瑣男面如菜色,看了看門外,悄悄的給楚嬙塞了幾張銀票,然後小聲的說道:“大爺啊,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我現在不舉,已經幾日沒碰我婆娘了,要是讓她知道了,我肯定要死的!!這,這點錢,你去買點吃的?”
楚嬙將銀票收進自己的腰包,看了眼穆元祈,示意穆元祈行動。
穆元祈突然驚呼:“什麼?你不舉了???那你告訴我,我姐姐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你最後一個孩子?”
“什麼?死鬼你不舉了??說,是不舉在哪個女人身上!!!!”
門外殺豬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圓丟丟的女人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進來,毫不費勁兒一把拎起猥瑣男,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拳打加腳踢——·
楚嬙與穆元祈拿了銀子,自然趕緊的閃人。嘿嘿,果然,以暴制暴是最好的解決方式,當然家暴乃是暴中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