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有道理,那咱們豈不是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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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嬙頓時有些佩服起許侍妾與林侍妾這兩人的想象力了,這尼瑪都能想到,聰明。你們確定,穿越而來的是我不是你們?
既然有人搭了橋,楚嬙自然順著他們的話接下去。
“我當初救下錦孃的時候,錦娘卻是半分武功都不會,這輕功練成,少說也要個十幾年,說,你到底將真正的錦娘弄去了哪裡?”
魚兒扯了扯嘴角,默默的瞟了眼錦娘,突然道:“娘娘,我記得錦娘當初的耳根子上有顆痣,怎麼沒了?奴婢沒有記錯啊,奴婢還誇過錦娘,這顆痣可是孝順爹孃的痣。如今瞧著,怎麼沒了?”
眾人聽見魚兒的話,立馬都把眼睛盯在了錦孃的耳根子上。
錦娘本就是楚嬙撿回來的女子,所以魚兒這麼說,也沒人懷疑。
“膽敢冒充王爺的侍妾!!!!來人,拖出去關起來——”
楚嬙故作一副十分有氣勢的樣子,大聲怒吼道。
楚嬙的身後不知從哪冒出來了幾個暗衛,直接按住了正要動手的錦娘,拖著她走了。
“妹妹受驚了,今日是姐姐的不是,本想與妹妹道歉,卻不想又差點讓妹妹落水。不過妹妹下次可記住了,自己怎麼落水的,一定要實話實說,可別像今日這般,姐姐好心救妹妹,卻被妹妹的奴婢說成那樣不堪。妹妹也知道,這人言可畏,妹妹無心,但是身邊的人可別替妹妹做了害了姐姐的事。”
容淺咬了牙,默默的應了聲。
“哦,對了,忘記提醒妹妹了,俗話都說,事不過三,妹妹還有一次機會,但是,第三次的時候,姐姐可不會管湖水是否寒冷了,妹妹這瘦弱的身板,可還禁得住湖水的寒冷?
容淺死死的盯著地面,垂著眸子,就是不看楚嬙。
楚嬙忍著笑,“好了,你們都散了吧。”
說罷,楚嬙起身,魚兒急忙過來扶了她,然後離開。
經過董側妃的時候,楚嬙笑了笑,用她自己覺得十分溫柔的聲音道:“妹妹啊,可別千萬總想著看笑話,有時候熟不知,自己不知不覺中就會成為笑話。”
董側妃眉頭微微皺起,但還是乖巧的福了身,送楚嬙走。“
剛走出不到十幾米遠,魚兒就興奮的要跳起來了,幸好楚嬙一把把這丫頭按住,不然的話,說不定就露陷了。
到了怡和院,楚嬙便吩咐:”你去告訴王爺,府中有細作,至於是誰的人,讓他自己去查。恩,對了,告訴他,他情人今天差點又被我整下水了,前塵往事一筆勾銷。“
魚兒翻了個白眼,“小姐,魚兒早就派人去告訴王爺了。奴婢還讓咱們院的小丫頭放出話去了:昨個容氏落水說是王妃娘娘您推得,容氏今天又落水了,王妃不顧性命和身子,拼死相救,結果卻被那容氏的小丫頭指責王妃娘娘不放過容氏。”
這麼一說,豪門貴族圈裡只怕是都知道這事了,權貴豪門之中,這種事一旦傳開,她們可不想穆澤羲那樣愚蠢的腦瓜子,稍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東西,自然就明白了昨日楚嬙在宮中推容淺一事有蹊蹺。“
楚嬙道:”今個心情好。“
魚兒:“小姐,魚兒可不好。今個多好的機會把容氏那小賤人淹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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