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眨眨眼睛,道:“巴豆。這會子估計她正拉肚子拉到不行呢。”
楚嬙樂呵了,哎喲,不錯,巴豆好,拉虛脫了才是最好。
“小姐,您這次報復的爽不爽?”
跟著楚嬙久了,魚兒說話也開始十分的粗野了,竟然說出爽不爽這個詞來。楚嬙頓時汗顏,望魚兒以後的相公別來打自己,爽不爽這詞,著實不雅,不雅啊。
“誰說我報復了?”
楚嬙挑眉,看了看魚兒,勾唇笑道。
“恩?那不然小姐為何偏偏讓魚兒在她的碗裡動手腳呢?”
魚兒不解,當時的燕窩裡,只有那個小蹄子的動了手腳,難道小姐竟不是報復那賤人恩將仇報?
楚嬙點了點魚兒的鼻子,“傻丫頭,我不過是試探她,到底是什麼人罷了。”
“啊?她不過就是一個賤人罷了,還能是什麼人?”
楚嬙嘆了口氣,解釋道:“丫頭,你說她這麼虛弱的人,為何下盤那麼穩?走路習慣性的右手扣在腰間?還有,她的手的虎頭,那麼厚的一層繭子?若只是一個簡單的柔弱女子,即便是自小受苦受累,繭子也會是在手掌,虎口的繭子,那是長期拿刀劍磨出來的。”
“小姐,您怎麼懂得這麼多?”
魚兒崇拜的看著楚嬙,果然,小姐就是小姐,這些都懂得。
楚嬙苦笑,隨口答道:“因為我練過。”她能告訴魚兒,她前世作為一個毒梟的女兒,錦衣玉食,卻過著槍口上的日子嗎?
“她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反應出來,這碗裡的東西不至於要她命,看來的確不簡單。”
她要不要告訴穆澤羲?在王府裡,有這樣一個牛逼的女人藏著,的確不是什麼好事。說不定哪天就得被咬上一口。
“小姐,你說,這女人會不會對您和王爺下毒手?”
“不會,她要是動手,早就動了。只怕是,更有別的心思在裡面吧。”
“小姐,魚兒怕。”
“親愛的,我也怕啊,萬一她要玩死穆澤羲沒成功先玩死了我,我虧的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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