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鬆手?”
楚嬙急忙鬆手,拽著穆澤羲的胳膊站了起來。
“安言,打到他們爹媽不識。”
楚嬙剛站起來,穆澤羲就一把楚嬙護在身後,恰好擋住了楚嬙的視線。
“讓我看看——”
楚嬙從穆澤羲身後跳出來,剛看到安言一個側踢廢了一個人,就被穆澤羲一把矇住了眼睛,然後聽見穆澤羲說:“閉眼。”
以往聽那麼多次穆澤羲的聲音,楚嬙都覺得沒什麼。只是今日,穆澤羲的聲音像是有魔力一般,他一說,楚嬙就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誰敢打老子的人?”
戲園子門口,那粗壯的男子好不容易緩過了勁兒,跟了出來,就看見自己的人全部都躺地上了,這還了得,立馬扯著自己的嗓子怒吼道。
楚嬙睜開眼,捂著耳朵,委屈的看著穆澤羲,“聲音太刺耳了。”
穆澤羲默默的朝著安言使了個眼色,安言一個小石子打過去,那粗壯漢子就捂著嗓子,卻發不出半點聲兒。
“安言,處理好。”
說罷,穆澤羲鬆開捂著楚嬙的耳朵的手,扭頭看了穆元祈一眼,冷冷道:“回府禁足,若是敢違抗,以後你都別想再踏出府門半步。”
“六哥,我是受害者,你不能這樣對我。”
穆元祈哭嚎道,剛才還那麼溫柔的哥哥,怎麼到了自己這就這麼一副冰冷冷的模樣?難道就是因為嫂嫂可以給他暖被窩而自己不行?
“穆澤羲,你看穆元祈這一副老弱病殘的樣子,讓他好生休養便是,他畢竟快成年了,又不是我,動不動還得被你禁足。”
楚嬙的話說的頗為可憐,就好像自己時常被穆澤羲禁足一樣。其實穆澤羲也就禁過她一次,但是她就記住了。
“隨你。”
穆澤羲說完,便轉身上馬車。
“還不走?”
見楚嬙沒跟上來,不由得蹙眉道。
楚嬙一怔,急忙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六哥,我呢?”
穆元祈見兩人都走了,叫道。
“我覺得,你先擔心一下,等下去宮裡怎麼跟皇后娘娘解釋你臉上的傷疤。”
安言冷不丁的出現冒出來這麼句,頓時將穆元祈打入冰窖。
“啊——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