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對於安格斯這樣的行為極其不滿,可是等到安格斯將照片發過去之後,心裡竟然又生出一種快感來。不知道祁夜現在看到他捧在掌心裡的女人,正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會是怎樣的心情。
月嬋高興了沒一會兒,就突然反應過來,側眸望向安格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月嬋都知道了,安格斯和司喏有交易,所以才救了祁夜。他不過救了祁夜一次,為什麼要發照片去刺激祁夜?
安格斯卻伸手,表面上看起來寵溺無比的颳了一下月嬋挺翹的鼻樑:“為你出氣啊!”
只有月嬋能看到安格斯眼底那不屑一顧的冷意,溫涼只看到了兩個如膠似漆的一丘之貉。
若不是月嬋,她和祁十三……溫涼眸子微眯,看向月嬋。
月嬋和溫涼的視線撞到一起,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並沒有將溫涼放在眼裡。但她還是感覺到了溫涼此刻的眼神,和自己以往看到的眼神比起來,有很大的差距,溫涼似乎……變了許多。
之前,溫涼是將月嬋當做祁家的大恩人,自然百般將就著。可她卻折磨了祁大哥這麼多年,還害得祁大哥和月蘭陰陽相隔,害得她和知非被迫分開這麼多年,害得她和祁十三現在都不能見面。
這女人,竟然想著霸佔祁十三!!溫涼看著月嬋的目光,有些嗜血。
“這手臂是怎麼了?”直到司戰舟突然開口,溫涼才收回目光。
嘴角勾了勾,等著聽月嬋怎麼解釋。
這時,安格斯站出來,皺著眉頭:“對不起joseph,是我沒有保護好beatrice,我本來想帶著beatrice去我父親的鱷魚園轉轉,誰知道我轉身去接了個電話,她便掉進了水裡……”
作為一個知道真相的人,溫涼實在是沒忍住,一下掩嘴,憋著笑。
鱷魚?這藉口,可真行!
“那得多殘暴的鱷魚啊!”溫涼皺著眉頭,一副心疼的模樣看著月嬋的手臂,又望著她的臉說:“還好只是手臂,沒傷著其他地方吧?”
安格斯饒有興致的盯著溫涼,月嬋整個人已經不能更陰沉了,但表面上還是不得不保持微笑,只是對著溫涼說:“剛看到這位小姐伸手掩嘴,像是要吐的模樣,是懷孕了嗎?”
說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司喏。完全就是在對司戰舟暗示,暗示溫涼肚子裡的孩子是司喏的。
溫涼那是憋笑,卻被月嬋這麼反咬一口。司喏剛要開口,溫涼卻早一步說:“懷孕倒沒有,不過確實有點犯惡心,可能是水土不服!”
“……”這女人是在說看到自己就噁心麼?月嬋對著溫涼,眼神凜冽。
一轉眼看著司喏,卻又優雅大方:“父親,這就是大哥非要娶回家的未婚妻嗎?”
“哦?是大嫂啊?”安格斯突然開口衝著溫涼叫了一聲,挑了挑眉,饒有興致的看著溫涼,像是在挑釁她。
溫涼剛要開口解釋,司喏就站出來對司戰舟說:“小愛是我很重要的朋友,不是父親所想的那樣。”
“是嗎?”格蕾絲圍著一條翡翠綠的真絲披肩,笑著走到司戰舟跟前站定:“joseph,現在的孩子們,可都流行這麼說了。”
&none,你過來。”司戰舟的走到沙發前坐下。
管家愛德華微微彎腰,拿著白手帕,包著遙控器站在司戰舟身邊。
司戰舟擺擺手,愛德華按下遙控器按鈕,一塊巨大的投影儀幕布從半空中放下來,周圍的燈光突然自動暗了下去。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朝著投影儀的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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