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單腿用力,朝著黑修斯的肩膀壓了過去,壓在了男人的肩上。一個劈叉的姿勢,將男人抓住他腳踝的那隻手也一起壓在他的肩膀上。
黑修斯依舊抓著夜卿的腳踝。他放開夜卿的內衣,笑了,眸子微眯的說一句:“柔韌性比起十年前也好了不少。”
夜卿抓著內衣就一把扔在了黑修斯的腦袋上:“不如你留著做紀念,最好能編個金框裱起來!!”
黑修斯很難得會露出笑臉,可今天聽了夜卿這話,臉上的笑容卻更甚。
他回了她一個字:“好。”
然後才放開夜卿的腳踝。
夜卿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腿,聽到黑修斯突然開口問了自己一句:“為什麼不是配套的?”
就在夜卿尋思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抬頭卻看到黑修斯的眼睛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肚臍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
突然想起自己剛剛只是裹著浴巾,劈腿的那一剎那,對準的可是黑修斯的臉,所以……
是的,她砸在黑修斯臉上的是黑色的內衣,然而卻穿了一條白色的內.褲。的確不是配套的……
“需要我換成配套的供您欣賞嗎?”夜卿一腳踹開衣帽間的大門,問黑修斯。清冷的面容看上去沒有太多的表情。
黑修斯掏出手機,解鎖後,將自己的手機丟到夜卿面前:“最近一段電話錄音。”
錄音的內容是祁夜剛剛打電話過來所說過的話。
聽完,夜卿的臉色沉了幾分,晃了一下黑修斯的手機,說:“我給祁總回個電話。”
黑修斯默許,依舊坐在夜卿的床上。
電話接通。
夜卿問祁夜:“你怎麼知道我在溫涼的包上安了微型攝像頭?”
之所以夜卿會這麼做,還是為了溫涼。祁明現在就是個不定時炸彈,相對之下,溫涼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祁夜尊重溫涼,所以不可能做這件事情。之前在沒和溫涼復婚前,祁夜還會安排人暗中保護溫涼的安危,可是在復婚以後,白天溫涼跟著祁夜一起上班,幾乎都在公司,晚上又和祁夜住在一起,祁夜就將保護溫涼的人撤了。
但是夜卿作為一個刀口上舔血而生的人,自然心思比祁夜要謹慎。而且她並不在意溫涼會不會恨自己不尊重她。因為作為一個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夜卿比黑都清楚,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溫涼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少數能讓她夜卿真心當做朋友一樣來相處的人,所以不管溫涼怎麼想,她都要這麼做。
不過當然夜卿也是一個十分有分寸的人,雖然安裝了攝像頭,但什麼內容該聽,什麼內容該看,她還是很清楚的。
比如晚上……當某位總裁撩溫涼的時候,她還是很懂事兒的沒看錄影。
然而電話那頭的某位總裁併沒有回答他是怎麼發現的攝像頭,而是開口直接對著她說:“錄影帶全給溫涼。自己去解釋清楚。夜小姐適應能力強的確沒錯,不過應該也不想去阿勒特小鎮長住。”
“威脅我?”夜卿笑:“祁總可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