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被蘇小米荼毒和慫恿,溫涼終於反應過來祁夜這狀態是什麼情況。她才不會告訴祁夜,她從十八歲就開始研究怎麼把他撲倒,所以被下藥後的反應,溫涼已經研究得爐火純青,就差沒有實際運用了。
所以這一瞬她突然反應過來,低頭朝著男人圍著浴巾之處看了看,然後有些忍不住的吞嚥了一下喉嚨:“那個……祁哥哥,你是不是……被人算計了啊?那個……我其實……”
“暖暖,我給過你機會拒絕我……”那一刻,長久的隱忍終於在祁夜體內爆發,所有的自控力都化為烏有。感性瞬間佔據了理性,溫涼還傻乎乎的站在男人面前,正想說,其實她等這一天等很久了……
可是肉麻的告白還一個字都來不及說,男人就已經拉住站在床邊的她,然後附身將她壓在身下……
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溫涼還是僵硬得像是一塊木頭,像是撥出的空氣都灼熱了似的。
直到他牽引著她的手,輕輕地放在了他圍著浴巾的腰上。直到他滾燙的肌膚蠶食了她緊張到顫慄的面板……
他深深淺淺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額頭,鼻樑,紅唇,脖子,鎖骨,一路向下……
溫涼只覺得呼吸起伏不定,肺裡像是被人抽走了呼吸。
他一路哄著她,溫柔的叫她暖暖。他用最柔情的方式讓她腦海裡只刻了他一個人的名字……
只記得最後他拿過那條墨綠色的領帶纏住了她的手,綁在了床頭。
記得他在她身上留過的每一處痕跡……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八年,可是這些回憶卻在腦海裡根深蒂固,這條領帶,她比誰都刻骨銘心。
然而這會兒他卻故意用這條讓她記憶猶新的領帶再次纏住自己的手腕,並且將她壓在身下,溫涼就算再沒心,也實在忍不住在他懷裡掙扎起來。
“看來是想起來了。”他說著,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記淺吻,然後超出意料的鬆手,放了她。
他撿起溫涼剛剛遞給他的那件乾淨白襯衣換上,然後唇角勾起意味深長的笑,轉身走出休息室。
剛剛的一切,發生得好似暴風雨,開始得始料未及,結束得意猶未盡。
溫涼愣是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掙脫掉自己手腕上綁著的領帶,轉身提著髒衣服的袋子就走到祁夜的辦公桌前。
“你剛剛的行為往輕了說,是神經病。往重了說,是職場性騷擾!!”她將領帶砸在了桌面上,端著一臉據理力爭的態度看著眼前的男人,怒不可遏。
男人慵懶的靠在大班椅上,衝著她笑:“那你告我啊!我請你當律師。”
“……”這一句死不要臉的話,堵得伶牙俐齒的溫涼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了。
索性祁夜和星宇傳媒的事情在明天就要開庭審理了,等到審理結束後,她要第一時間按照合同,結束在森普集團工作。自從上次溫涼去找了林子豪要求毀約之後,林子豪就告訴了她可行性不高。
溫涼在看過合同之後,這才知道林子豪說得沒錯。她之後仔仔細細的研究了一遍合同,上面說只要本案審理完結之後,合同就自動解除,那也就意味著她不用再在森普集團工作了。
思及此,溫涼這才平靜下來,拿了髒衣服轉身離開,不再多說。
只是那摔門的架勢,卻十分清楚的表達了自己的情緒。薄榮打電話讓商場送了一套衣服進來,在洗手間換過之後,這才正巧遇到正在摔門的溫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