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她最愛他稱自己為‘暖暖’,曾經她勵志要做他生命裡的小太陽。
如今他貼著自己,告訴自己在過去的五年裡,他守身如玉。
鬼信?
反正她不信。
溫涼唇角勾起溫暖的,甜甜的笑容,因為那雙勾魂奪魄的眸子,反而將這笑容襯得有些妖媚。
她大膽的勾起男人的下巴,媚眼如絲的笑:“五年沒睡過其他女人,祁總可真純!自從當年祁總嫌棄我床上功夫不好之後,我可下了好一番功夫,從形形色色的高手身上學了不少經驗呢!”
只有她自己清楚,祁夜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到目前為止,一直是。
這話是脫口而出的,帶著刺的。
可是她忘了,祁夜是棉花,無論是針還是刺,都刺不痛他。
所以當溫涼說自己從形形色色的高手身上學了不少經驗的時候,祁夜曖昧的伸手握住了她素白的食指:“暖暖,電影是電影,實戰是實戰,是有區別的。經驗來源於實戰,以後有空我慢慢教你。”
說著,祁夜鬆開了溫涼的手。
溫涼:“……”
他這是在暗諷她從島國大電影裡面累積的經驗嗎?
瞬間,溫涼整個人都不好了。
用嘴皮子打仗,溫涼承認自己不是祁夜的對手。
贏了溫涼,祁夜似乎挺滿意。
“睡我這事兒另說,我希望祁總能在工作上保持原本應該有的專業,不要隨便把我朝著你的辦公室拉,你不介意輿論,那是因為沒有人敢在你面前嚼舌根。”溫涼幾乎已經能預想到自己一會兒轉身離開之後,外面的辦公室裡的人會把輿論說成什麼樣子。
然而祁夜就如同溫涼所說的,並不在意這件事情,反而是面帶微笑的看著溫涼反問:“你覺得他們會怎麼嚼舌根?”
“總歸不會說祁總霸道**不講理,只會說我死不要臉勾引你。”溫涼甩給祁夜一個大白眼,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裡,都帶著大大的嫌棄。
祁夜伸手,理了一下她額前的碎髮:“如果真這麼嚼舌根,那說得倒也沒錯。”
說著,他低頭朝著她胸前看去:“這難道不是勾引我?”
溫涼從祁夜的衣櫃裡只拿了一條褲子換上,上身穿的還是自己的白襯衣。
在剛剛和祁夜的拉扯中,現在溫涼胸前的襯衣扯開好幾顆釦子。
黑色的內衣從襯衣領口裡透了出來,肌膚勝雪。
照理說這時候她應該驚慌失措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可溫涼卻勾起唇角嘲諷的笑:“我穿的露是我的愛好,你要不要看是你的自由。就這樣就說我勾引你,是你定力不好。比如我現在穿著這一身出去,外面那麼多男員工,莫非每個人都要說我勾引他們……喂!!祁夜你幹嘛?你放開!!”
溫涼說這番話,是為了給自己據理力爭,可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伸手撐在她身後牆壁上的男人,會突然之間低頭,在她胸前那雪白的肌膚下,用嘴唇留下了一個深深地紅印子。
溫涼用勁兒的一把抓住男人的頭髮,推開他,這才後知後覺驚慌失措的捂住自己的胸,眉毛憤怒的皺在一起:“祁夜!!你丫有病啊?!”
後退一步的祁夜,看著溫涼氣急敗壞的樣子,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深:“病?可能多多少少有點。如果你覺得不夠性感,還可以把釦子再解開一顆,看看我能忍到什麼程度不碰你。要我幫你解釦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