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論點?什麼亂七八糟的?溫涼只知道自己手心裡的龐然大物甦醒了,隨時都要將她就地正法的樣子。
“我說了,我的思想我能控制,大小是你控制的,現在信了?”
不曉得他是怎麼頂著這張義正言辭的臉,做出禽獸不如的事來的。
溫涼眼睛別開,看向別處:“那我現在讓它小下去,他怎麼不小?”
“你再掙扎兩下試試。”他說。
溫涼:“……”
“你自己沒手嗎?!”溫涼是真的惱了,又羞憤又惱怒。
其實事情早已經超出了祁夜的想象,本身不穿褲子是想逗弄一下她的,可沒想到最後遭罪的人卻是自己。
他站著,高高在上的角度,一低頭正好看到女人白襯衣包裹下的胸,吹彈可破的面板透著雪白的色澤,相較那五年前來說,散發出來的韻味越發迷人。
誰那麼該死的發明了白襯衣,簡直致命。
溫涼不敢動,祁夜又沒放手。
最後她也不知怎麼的,竟開口對著男人說了一句:“你平日裡在辦公室做的就是這麼苟且的事情嗎?”
難怪要在衣帽間準備那麼多男女備用衣服了,怕是今日過不是她,早被他打橫抱起,丟在床上了吧?
噁心!
這兩個字,突然從溫涼的腦海裡蹦出來。
祁夜看著溫涼的眼神,陡然深邃起來。
溫涼也並沒有覺得自己這話說得有什麼錯誤的地方。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幾秒。
然後,門外突然傳來薄榮熟悉的聲音:“喬小姐,少爺現在正在休息,請到休息室稍等片刻。”
喬小姐?
就在溫涼一頭霧水的時候,祁夜突然之間鬆開她的手腕,然後彎腰將她一把從沙發上打橫抱起來,直奔休息室的大床。
溫涼有些預料不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所以想要開口驚呼。
可是呼叫聲還沒從喉嚨裡溢位來,就被男人低頭的一個吻,全部都悉數堵在了喉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