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總,放手!”恢復了之前的冷漠,溫涼冷不丁的開口。
“溫律師,你該給我道歉。”男人的頭放在他的肩上,磁性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響起,說話的時候,薄唇擦過她的耳垂,溫熱的觸感,讓溫涼有種像是觸了電的感覺。
她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推開祁夜,可是男人卻在圈著她腰際的同時,還一併將她的手也圈在了裡面。
毫無反抗能力的溫涼,只好義正言辭的背對著男人問:“你是基於什麼基礎上覺得我應該給你道歉的?你摸了我的胸,我咬了你一口,不應該是扯平了嗎?”
“嗯。”男人將腦袋枕在她瘦弱的肩膀上,贊同的點頭:“這事兒是抵了,我指的是……”
祁夜突然鬆手。
溫涼幾乎第一時間推開他,然後倒在了沙發的另一邊。
男人一隻手隨意的搭在了沙發上,另一隻手揭開放在自己雙腿間的雜誌,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襠部。
他挑起一邊眉毛,意味深長的看著溫涼,笑:“那這怎麼算?”
溫涼只見男人的褲襠處,溼漉漉的,顯然是自己剛剛把他雙腿當做枕頭的時候,流下的口水。
溫涼的額角,不自覺的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然後說:“反正已經欠你很多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把這條褲子的錢算在我欠你的賬上吧!當然,如果你介意的話,也可以直接為了這條昂貴的褲子把我告上法庭。”
祁夜無奈的笑,破罐子破摔的溫涼,有時候還挺不要臉的。
但溫涼畢竟是溫涼,是那個追祁夜追了那麼多年的溫涼,想治她,祁夜有千萬種捷徑。
比如……
祁夜站起身子來,動作很優雅的……解開了皮帶扣搭。
“你幹嘛!!”溫涼一下站起身來,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那修長白皙的手指,好似玉竹落在黑色的皮帶扣上,凸顯得矜貴又好看。他理直氣壯地對著溫涼淡定開口:“換褲子,看不出來嗎?”
“哦,那你換,我一會兒再進來。”溫涼轉身,背對著祁夜,朝著門口的方向走。
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悠揚的笑聲:“結婚前不知道含蓄,結婚後不知道臉紅,現在還知道害羞了?”
溫涼這人,最經不起激將法。
深吸一口氣,她轉身,雙唇一抿,笑:“我是怕你太尷尬。”
“休息室衣帽間,第二排第三條深灰色西褲,幫我拿出來。”祁夜衝著溫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