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溫涼暴怒出聲,伸手就一把抓住了男人身後那略微有些粗糲的大手。
“不睡嗎?”男人說話的時候,好像從喉嚨裡浸出一股紅酒的香甜氣息。
溫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終於把男人放在自己背後的手給抽了出來,二話沒說就抱著男人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嘴裡都滲出血腥味了,然而男人卻罔若未聞,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溫柔的目光看著她說:“不睡的話,就做仰臥起坐。”
“!!”仰臥起坐四個字,瞬間開啟了溫涼那些關於回憶的閘門。
這四個字代表了她那些難忘的美好時光,然而那些所謂的美好,如今想來,卻是最大的恥辱。
看著突然之間陷入沉默的溫涼,男人有些得意忘形的勾起邪肆的唇角,粗糲的手指溫柔的將她凌亂的頭髮梳理到兩邊。
目光柔情似水的看著溫涼:“忘了?那我幫你回憶回憶……”
說著,男人就一副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架勢。
溫涼瞬間沒出息的舉手投降:“沒忘沒忘,不做仰臥起坐,睡覺,睡覺行不行!!”
折騰了許久,溫涼終於明白了一個真理,那就是,千萬不要試圖和一個喝醉的人講道理。
所以與其逆著他,還不如順著毛摸。
思及此,溫涼終究落敗的伸揉了揉男人的腦袋,然後雙手溫柔的圈著他精壯的腰,柔聲開口:“你把我壓疼了,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睡覺好不好?嗯?祁夜。”
溫涼試探性的想要取得祁夜的信任。
可萬萬沒想到他低頭就淺嘗即止的吻了一下她的紅唇,隨後一汪清潭似的瞳孔瞪著她說:“叫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