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甩開他的手想從他懷裡掙脫,他卻緊緊摟著我,我凶神惡煞的說:“誰說要嫁給你了!”
狗子眉毛一橫:“我們都這樣了,你不嫁給我嫁給誰?”
“反正不嫁給你!”
後來狗子帶我去了派出所報案,監控調出來,那個歹徒帶著帽子和口罩,全程都是我在操作atm機,他沒留下任何指紋,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他們需要聯絡銀行調取我匯入的銀行賬戶再進行下一步的調查。
於是在錄完口供後,都已經快天亮了,折騰了一晚上我早已累不可支,一步路都不肯走,心情又差,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三十歲還嫁不出去了,尼瑪比人家喝水塞牙縫還特麼倒黴!!!
狗子看我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總算有點人性把我扛到背上,晨曦的空氣裡有些微微溼潤的味道,天際邊發出一縷微弱的光線,狗子沉穩的步伐讓我困頓的大腦逐漸模糊,我頭搭在他的肩膀上緩緩閉上眼。
我似乎又看見了他,一身狼狽的出現在我面前,背後是壯觀的喜馬拉雅山脈,我們被一條靜靜地費瓦湖包圍,他脫下雙肩包扔在地上,細長的眼裡微微溼潤大步跑過來,我們緊緊相擁,他聲音沙啞:“我快把整個東南亞翻倒過來了!!!壞壞,我不能沒有你!”
他在尼泊爾的博卡拉找到了我,歷時整整兩個月,他黑了,瘦了,不知道為什麼身上還有傷?我問他行李呢?他笑著說丟了,我眼眶溼潤:“丟了還這麼開心?”
他緊緊攥著我不肯鬆手:“只要不把你丟了就行!壞壞,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在笑,對他笑,可是眼淚卻不停落下來,我用勁抽出手背過身狠狠揪著自己的膀子,咬著唇說:“我不走!”
“那我留下來。”
……
我們兩並肩躺在小船上,遨遊在海拔幾百米的費瓦湖,看著那高入七千米的魚尾峰,一切都像是夢境一樣。
他對我說:“壞壞,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看著湛藍的天,有鳥兒飛過,空氣靜得一塵不染,我彷彿能感覺到眼前的塵埃在一點點下落,飄過我的睫毛落向不知名的地方。
我問他:“你看過鷹嗎?”
他說:“在國外的時候看過,飛得很高。”
“我和你說個故事吧。”
他側過身子望著我。
“獅子是森林裡的王,所有小動物都臣服在他腳下,可他偏偏不滿足,每次走到山頭看著懸在它頭頂的鷹總是不服氣,想讓它歸順於自己,終於有一天鷹受傷了,獅子乘機把它關進籠子裡,可是獅子並不想殺害它,每天幫它上藥,為它治療,其他小動物看見了嫉妒他們的王對這個長著翅膀的怪物那麼好,所以趁獅子不在的時候拔光了鷹身上的毛。
後來,鷹的傷好了,毛卻再也不會長出來了,它變得鬱鬱寡歡,不復從前,獅子才發現,這隻鷹早已不是原來那個鳶飛魚躍,雛鷹展翅的模樣,也沒了當初想征服它的衝動,它決定放了鷹,可鷹已經回不去了,它在煎熬中失去了本來的面貌,它很想家,但是它的家人已經認不出它了…”
終年的積雪覆蓋在安娜普納山峰和魚尾峰下,傍著迷人的費瓦湖,蒼翠繁茂的植被和壯麗的雪山像是兩個世界一樣,耀眼的陽光照在他柔和的臉龐,他眼裡湧動著複雜的情緒喃喃的喚著我:“壞壞…”
老遠:這個小故事裡,小尾巴一共和許說了三件事,許聽明白了(請關注後續許子巖的番外),週末連載,發表在新浪微博,搜尋關注:遠兮mom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