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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再睜開眼時,我看見了許子巖,我以為在做夢,可他就坐在床邊握著我的手,我立馬坐起來紅了眼眶撲進他的懷裡,他緊緊攬住我輕聲說:“我回來了!木木!有我在!”
我在他懷裡哭得一塌糊塗,他抬起我的臉吻幹我的淚,一直到我情緒平復,他才端著飯菜進來,有些責備的說:“我不在你就這樣對自己的?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不能再絕食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
她的話終於讓我一顆傷橫累累的心臟有了些許溫度,我認真的點點頭,他給我喂下了粥。
我昏睡了一天一夜,天色已暗,許子巖沒有告訴我他為什麼會突然回來,也沒有問我為什麼會昏倒,只是那晚,他把碗放下後,上了床把我攬進懷裡對我說:“木木,我哪也不去了。”
我把頭靠在他懷裡,緊緊攥著他,他輕輕嘆了一聲。
之後許子巖幫我請了假,直接帶我出了國,那段時間我情緒很低落,經常一個人出神,夜裡總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白天許子巖就拉著我到處走走停停,他像個稱職的導遊一樣給我介紹所到之處,晚上就摟著我入眠,我睡不著的時候他就把他在國外的事情說給我聽,還會把他身邊朋友的經歷像說故事一樣告訴我,我才慢慢發覺,人活在世上,沒有誰是不難的。
我們在外遊歷了半個多月,本以為他會帶我回國了,卻沒想到他一張機票直接帶我去了他曾經的大學,位於加拿大蒙特利爾的麥吉爾大學。
這座加拿大最古老的大學猶如一個巨大的博物館,裡面有加拿大最大的圖書館,許子巖還帶我去看了麥吉爾著名的冰球和橄欖球比賽,他剛到的時候,橄欖球隊長就朝他小跑了過來,互相撞了下肩,很熱情的寒暄著,後來許子巖告訴我他上學那會橄欖球打得很好,曾經是他們學校的傳奇,這些學弟對他都有所耳聞,說到這還特驕傲的和我介紹橄欖球的玩法,後來我們兩像個孩子一樣助威加油。
當他的故事和這座古老的學校重疊的時候,我同他一樣,內心激盪著無位元殊的情懷故地重遊。
在加拿大的那幾天晚上,我意外的沒有煩躁不安,反而有種很平靜的感覺,那段時間,我和許子巖天天黏在一起,吃飯睡覺出遊,我從來沒有這麼信賴一個人,很難想象,如果不是他在我身邊,如果不是他直接把我帶出國,我甚至不知道怎麼面對接下來的人生。
如此,我變得更加依賴他,連走路都一直挽著他的胳膊,生怕一鬆手,在這陌生的國度,我將會迷失自己。
我們的關係也變得越來越親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到了國外,氛圍不一樣了,身心都放鬆下來,他會毫不顧忌的在人多的地方抱著我,也會在落日餘暉的傾灑下吻我,他對我說:“木木,我很難放下你了。”
臨回國前的那天晚上,我洗好澡,許子巖已經上了床,我像往常一樣躺到床的另一邊,他關了燈拉過我,我鑽進他懷中,鼓足勇氣抬頭吻上他的唇,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吻一個男人,許子巖低頭回應著我。
我攀上他的身體,他似乎呼吸停滯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說:“木木?”
我伏在他的胸前聲音纏.綿的說:“我想做你妻子,不是名義上的。”
許子巖盯我看了幾秒,似乎一瞬間我的腰一緊,毫無防備的被他按在身下,他狹長的雙眼微微眯起,隨後壞壞的笑著:“你還算有點良知!”
我愣愣的:“啊?”了一聲。
他俯下身來貼住我,我立馬感覺到某處的異樣,當即臉色煞紅,他俯在我耳邊輕聲道:“我都跟你睡這麼多天了,孬好我也是個正常男人,你有時候在我懷裡動來動去的,我大氣都不敢喘。”
我有些羞澀的說:“那你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