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瑤按捺著疲倦,接著柔聲道:“穗穗想你了。”
溫穗擠上前將手機拿走關了外音,嘰裡呱啦的和刑柯說話。
好一會後,把手機遞給司瑤,甜蜜道:“他說一會就到,讓我準備飯。”
司瑤哦了一聲,想趕人出去接著睡。
“保姆明天才來,我不會做飯,你去吧。”
司瑤頓了一會,笑笑:“你怎麼知道我會做飯?”
司瑤問完不用她說便想到了答案。
除了吃她飯長大的刑珏,還有誰會告訴她,還有,保姆明天上崗溫穗不會做飯,自己也是告訴了刑珏的。
要吃飯,不就是讓自己給他們做。
司瑤起身去廚房。
冰箱裡的菜白天她補齊了,任溫穗的要求,要給刑珏“家”的感覺,司瑤做四菜一湯。
刑珏回來時,司瑤在廚房裡燒最後一道湯。
溫穗蹦跳著迎上去,攬著他的腰撒嬌:“你回來了?”
聲音甜軟,是男人都無力招架的語調。
司瑤沒什麼情緒的接著燒湯。
做完在廚房裡喝了兩碗,端出去後,回房間睡覺。
卻睡不踏實。
老房子外面的隔音還行,內裡的卻差了點意思,也可能是她房間距離客廳太近,隱隱約約的,總是傳進來倆人說話的聲音。
一個可可愛愛,無比的軟甜,一個語調涼薄,卻極其的溫柔甜蜜,疼和愛張嘴就來,像是抹了蜜。
半夢半醒時,被子被撩開。
司瑤睜眼前先揮出了手,帶起一陣凌厲的風,五指直指黑影的脖頸。
輕而易舉的被制住。
司瑤的眉眼在觸到刑珏時冰冷到了極點:“想喝水嗎?”
窗戶洩進來的月光照耀下的刑珏眉眼很欲,帶了點熟悉的火光,太好看明白了,不是想喝水,是想那點七七八八的床上事。
但……司瑤不想,濃濃的疲倦和睡眠不足裹挾,語氣沒遮住,帶出了些不耐煩:“我去給你倒。”
說完就要起身,緊隨其後,肩膀被重重的按倒在堅硬單薄的地鋪上:“就算不是刑阿霓,是小東西做了刑家的女主人,對你來說又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