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媚眼一挑,笑道:“哎喲,會調侃了說明你沒什麼問題了。”她坐直了身,“那怎麼還來找我呢?”
我坐到她對面,與她對視著。秦月有一雙很媚的桃花眼,又喜歡塗豔紅的唇膏,整個人很是妖嬈跟心理醫生的形象真的有點違和。從國外回來的女人就是這樣肆意。
“兩年不見,秦醫生怎麼感覺越來越年輕了呢。”我說的是肺腹之言。
秦月美美的笑了起來,須臾,她雙眼眯起盯著我,“林童,談戀愛了是不是,滿臉的滋潤?”
我驚訝她的銳利。可我這那是戀愛,最多算是被人滋潤了。
她面色一正,“你今天找我肯定有事吧?”
我也收斂了笑意,望著她,淡淡的說道:“嗯,我現在是比以前好很多,惡夢也不會天天做,睡眠也比以前好很多。只是……我心裡有一個疑惑。”
秦月定定的望著我,“什麼疑惑?”
“我偶爾還是會發病,但對一個人的觸碰卻一點也不排斥,所以我不知道我的病到底是好了,還是變成別外一種怪症?”我直言到。
“你跟這個人走到了那一步?”她直問。
我有點不好意思垂下了眼瞼,聲音不由的小了下來,“很親密。”
“那……別的男人,比如跟你比較熟的男性你還會像以前那樣排斥嗎?”她又問。
我微蹙眉,“怎麼說呢,握個手,碰個肩,挽個手什麼的我現在勉強還是可以忍受的。我原來主要是怕觸感,可我跟他在這方面卻一點障礙也沒有,你說,這是為什麼?”我頓了一下又說道:“而且至從我跟他好了之後,好像對熟人的接近也改善了很多,沒有原來那麼排斥。但我最近還是發了一次病。而且還是當著他的面,然後又開始做惡夢。”我尾尾道。
“不熟的男女也只能接受握個手碰個肩,所以這方面我覺的你已經正常了。”停了一下,她又問道:“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事讓你很焦燥的事?”秦月淡淡的問道。
我說道:“前段時間是發生了一件事,有人跟我說……那個人要出來了。我因此還出了一次車禍,在醫院時我夢到了當年的事,醒來的那一刻,我不管對誰都很排斥,但那只是一時的,很快就沒事了。”
秦月抿了抿嘴,問道:“跟你好的這個男的你以前認識嗎?”
“不認識,但……我感覺他不陌生,而且隱隱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是的,我在鄒子琛身上有時會看阿哲的影子,難到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對他沒有半點排斥。
秦月桃花眼銳力的一凌,“你把他當成了某人了……那個你一直忘不掉的男孩?”
我輕輕的搖了搖,“我不否認,我在他身上是看到了阿哲的影子,但我知道他不是,他是他。”
“聽你這麼說,可見你的病其實是好了,現在主要是你的心結在作怪,我覺的你有必要去見一下那人你一直逃避的人。說不定你的病就會全愈。”她望著我,“你的病,她是根源,也是你心裡的毒瘤,割了這個毒瘤,病毒自然就沒了。”
從秦月辦公室出來,我有點漫不經心。
“林總,”突然有人在我背後叫了一聲。
我愣了一下,轉過身,見父親的司機老張站在走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