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之一笑,就走到喬婉跟前了:“何寶玉這番,得吃點苦頭了,算是給岳母報了仇了!”
“顧廷之,你昨天特地的提醒了我娘,要把房屋地契給收好了,你到底是怎麼知道,何寶玉會在晚上來偷的?”
昨天晚上,自從知道了何寶玉跟許大富的關係之後,喬婉就琢磨了好一陣子。
她覺得,喬家的事兒,得好好的從頭捋順一下了。
喬楚柔的湯藥裡,紅參被換成了商陸根。
她不確定是誰幹的,可從今天晚上的事兒看來,必然是何寶玉無疑了。
何寶玉又嫖又賭,如今又欠下賭債,恐怕許大富跟許老太那邊,都搜刮的差不多了,這才要朝鼎香樓的房屋地契下手呢!
之前,給喬楚柔下藥,慢性毒殺,沒有成功,現如今,等不及喬楚柔死了,直接就來偷了。
可是,這事兒,喬婉也是經歷了昨晚,才推測出來的。
然而,顧廷之怎麼就能預先料到,何寶玉會來偷房屋地契呢?
這人,難不成有什麼先知的本領?
顧廷之聽了喬婉的問話,覺得很有意思。
他的這個小媳婦,不但脾氣變了,心思也變得細膩了。
“昨天,收拾完屋子,你跟你娘說話,我順著窗邊往外看,就看到何寶玉出門去了,我就跟著他了。”
接著,顧廷之就跟喬婉講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得知喬楚柔被下藥毒殺,也把這事兒懷疑到何寶玉的頭上了,所以,見何寶玉有什麼動作,他也就留心了。
何寶玉借了賭場三百兩銀子,那曲六寶放了狠話,再不還,就弄碎他的命根子,眼瞅著到了期限,他只能想著,先去錢莊預支一筆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