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感激。
想到這幾年來,我過於自私,導致與爹之間生出隔閡,淡了這份親情。
如今重溫,已是倍感溫暖。
我知道不跟爹明說,他是一萬個不放心。
於是,我只得說:“爹大可放心,沒有靖王爺,我自然還有人為我知會皇上。”
爹更加好奇,問:“誰?”
我說:“六扇門!”
爹吃了一驚,說:“六扇門抓你還來不及,豈會幫你?再說六扇門遠在京城,你又如何去找他們?”
我笑而不語。
爹鬱悶得緊,最終哭笑不得,故意板著臉說:“你倒沒大沒小,敢來尋你爹的開心了!”
我說:“哪敢呢!”
說這話時,想到與爹陰陽兩隔,便是一半心澀,但面上絲毫不與表露。
爹說:“那你還不說?”
我只得跟爹說了:“爹要想知道怎麼找到六扇門不難,只需與我們公然面世,不出三日,六扇門必到!”
爹大驚!
俄而明白我話中之意。
但他還是不信,說:“我來這裡,已是隱秘而行,他們怎麼知道?”
我說:“他們不是找你,而是找我!”
找到了我,自然也等於找到了爹。
爹恍然大悟。
果然,行之三日。
六扇門的人就來了。
來的只有兩人。
一為悔不當初的惠當初。
二為別把血紅衣的血紅衣。
但“去年雪山柳飛絕”的柳飛絕始終不現。
這讓我對他愈發好奇,不知道柳飛絕是何等一個人物。
既然能位居四大名捕之首,又以“去年雪山柳飛絕”據稱,想必自有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