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軍見狀還是手下留情了,劉軍頓時手頭停頓了一刻鐘。
劉軍見管事的是一個帶著眼鏡的文藝的青年,青年年紀不大,大概三十左右吧。
文質彬彬,穿戴也特別整齊、只是眼睛邊上有顆黑痣、黑痣的邊上還有著一條淡淡的疤痕,雖然有點影響形象,但卻也平添了幾分英武的外表。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還沒等這個男人說話,他身邊此刻倒是圍了幾個雜毛馬仔。
馬仔們見狀此刻開始叫囂起來,劉軍見狀卻不以為然,敢賴他的毛,怕嫌命太長了。
劉軍很冒火,那好歹也是五十萬,雖然錢不是太多、但是對於現在一窮二白的劉軍來說這就是一筆不大不小的財富。何況,這財富還是劉軍拼下來的結果。
憑什麼付之東流?劉軍想想也是冒火。
雖然劉軍有那三千萬美金,可是不到萬不得已,劉軍也不會動,另外兄弟們本來高高興興收個帳,結果竟然是這個結局。馬王爺不發威、當他劉軍是紙糊的不成?
再者現在兄弟們捱了打,自己作為老大要是這點面子都不找回來,還怎麼混,這就必須給個說法!
“叫你們頭兒出來,另外這是白紙黑字、今天我必須帶走那賭注!”
劉軍要麼不說話,要麼說話間眼神睥睨的看了全場在座的所有人一眼。
青年見狀,他是知道這個事兒的,只是這事兒之前不是他處理的。
這青年名叫古立文,古代的古,站立的立,文章的文。
但是這個青年更喜歡別人喊他疤哥。
疤哥是他在道上的混號,因為早些年喊打喊殺不小心弄傷了眼角邊,所以才得了這麼個諢名。
市‘赫本’酒吧是多方共同經營的、他們紅花會也在這裡有股份、不過場子不是他來看守、這一次不過就是出了事兒,他提前得到訊息準備過來奚落虎子一下。
虎子是這個場子的老大,出了命案、聽說還把貨都拿出來給拳手嗑了。
這性質有點嚴重了。
雖然紅花會老大一直扶照他,但是這事兒出來,他疤哥就不相信老大還能保他。
道上混、無非是求財。
誰能出得起多的籌碼、誰就是爺!
道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你是劉軍、軍哥對吧!”
說話間疤哥就臉頰帶著微風小走了過來。
劉軍不以為然,不過劉軍也不是那種隨便什麼人都親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