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會議室裡的汪梓欣，表情有點陰暗，她有點不太看好蘇澄的這個想法，可她又不能當面說出來。
不過。
這些微小的異樣，怎麼可能逃得過蘇澄的眼睛，他很敏銳的就注意到了汪梓欣臉上的神情有一些不對。
“你是不是覺得，我腦子進水，抽風了？”
汪梓欣沒說話。
蘇澄卻幫她把話說完了。
汪梓欣也沒有否認，算是預設了蘇澄說的這句話。
要是腦子不進水，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決策啊？
輸了就輸了，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把大家共同創造的勞動果實，拱手讓給他人，這未免也太過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這是我和他的私人對賭協議，跟作品沒有任何關係，只是衡量籌碼的一個資料而已。”
“版權還是我們的啊。”
蘇澄為自己辯解道。
今天林子天過來，其實就是想說要籤個對賭協議什麼的，蘇澄當然不能搪塞他。
一旦漏了怯，對方就會更加肆無忌憚地騎在他們頭上。
先讓他美著吧。
到時候，作品見真章。
“你放心，我心裡都有數。”
“林子天還是太年輕了。”
林子天今年三十二歲，其實比蘇澄還要大三歲。
不過，他的社會閱歷非常少。
明明是三十二歲，過了而立之年，但說話，做事卻像一個剛剛踏入社會的孩子。
從俱樂部那件事情就能看得出來。
林子天也就這麼點水平。
在學校裡整一整別的同學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