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哪個倒黴蛋不長眼睛得罪了大佬，對方設個局讓自己鑽進去，那所有的努力和財富，都將輕鬆化為泡沫。
想明白這個問題以後，錢維恍然大悟。
怪不得吳月芳對他那麼謙卑，原來真的是一根粗壯的金象腿啊！
蘇澄隨便一句話，程曉彤就能幫他把自己給滅了。
不行！
他也不得不去蘇澄的身邊打轉。
錢維放下高高在上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化身成一條舔狗，來到蘇澄的面前汪汪叫。
對其他人，蘇澄倒是沒有那麼強的反應，甚至理都不想理。
但是在看到了錢維以後，蘇澄頓時來了興致。
這小子不是剛剛還對自己冷嘲熱諷嗎？
怎麼，看見程曉彤跟他關係好，立馬就慫了，跑到這兒獻殷勤？
蘇澄準備遛遛他玩。
“誒，你是哪個企業的？”蘇澄指了指人群后面的錢維。
錢維一愣：“我……我嗎？”
“對，就你。”
沒等錢維回答，就有人搶著說出了答案：“蘇總，他叫錢維，是晴天資本的打理人，不過已經連續三年都是虧損狀態了，估計幹不了多長時間。”
當著錢維的面兒，就有人開始挖牆腳，爆黑料。
錢維氣的臉都綠了。
媽了個逼。
這誰啊？
錢維定睛一看，這人跟他特別熟悉，前段時間還一塊兒合夥做專案。
現在當著他的面兒就要揭老底？
操你媽！
錢維氣不打一處來，紅著臉走到了蘇澄面前：“蘇總……”
“錢維，他說的都是真的啊？”蘇澄故意選中這個話題跟錢維聊。
“半真半假，蘇總，這個事兒其實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