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介紹完，吳月芳的馬屁就跟上了。
程曉彤完全沒當回事兒，只是淡淡地笑一笑：“你的私募基金也挺有名的，聽蘇總說你要擴大規模了？”
“是呀……”
緊接著，兩人就專業問題，開展了長篇大論，你一句我一句，全都是行業黑化和專業術語，蘇澄每個字都聽得懂，但要如果組合在一塊兒，那蘇澄就不太能聽得懂了。
最後，程曉彤決定為吳月芳站臺，兩人一拍而合，蘇澄全程沒插一句話。
這就算成了？
蘇澄還以為，程曉彤會非常地糾結，沒想到和電話裡不太一樣，答應的這麼爽快。
鈴鈴鈴。
吳月芳的手機響起，她起身去接了個電話，回來以後非常抱歉地看著兩人：“不好意思蘇總，程總，臨時有個急事，我得先走一趟。”
“沒事兒，你先去忙你的，正好我和蘇總還有別的事情要聊。”
“好，那咱們明天見。”
“明天見。”
程曉彤笑著目送吳月芳離開茶餐廳後，笑容立馬就收了起來。
“沒想到你們聊這麼愉快，還讓我挺擔心呢。”蘇澄笑道。
“擔心啥？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是不會給這種私募基金站臺的。”程曉彤搖搖頭。
她解釋說，像這種私募基金，出事的機率很大，要是吳月芳出了事兒，那程家就得背鍋，所以程家幾乎不會支援私募基金，除非是很鐵，坐一條船的關係。
“我先跟你說啊，到時候你可得負責任，我就只管露個臉，你可不能不管。”
“行行行，露個臉就夠了，你這張臉可值錢了。”
“怎麼說話呢？”程曉彤白了蘇澄一眼，冷哼道。
“晚上陪我看電影唄，最近新上了一部電影，朋友們去看了以後說不錯，我一直都沒來得及去看。”
程曉彤幫到這個地步，蘇澄要是再拒絕，那就不合適了，面子上也不好看，只能答應了下來。
兩人安靜地看完整部電影，簡單吃了個便飯。
“誒，你覺得這個電影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