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澄疑惑，他不知道盧良驥又是從哪兒聽到的訊息。
“沒啊，怎麼了？”
“那怎麼程氏集團今天早上宣佈正式入駐湘城，而且還說跟我們大成了戰略性合作？”
盧良驥把手機翻出來，給蘇澄看那條新聞的原文。
“這事兒吳總還找我了，託我問你呢。”
蘇澄詳細瀏覽著這條新聞。
他大概明白了，程曉彤為什麼說要今天再來找他談，可能是想讓他看看誠意。
程氏集團主要是做金融、貿易這兩個行業，並不是重資產的實體。
趴在他們賬戶上的錢，就是資本。
“真的假的，你可別誆我啊！”
“咱們要是有了程家做後盾，王家和章家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咱們大可高枕無憂地發展自己的。”
蘇澄半信半疑：“有這麼誇張嗎？”
“那可不嘛，你知道她是誰吧？浙商商會會長的獨生女啊！”
“你就說她和她爹的面子有多大吧。”
“盧總，那你覺得是章一馨比較厲害，還是程曉彤比較厲害啊？”蘇澄追問。
“呃，這個嘛……”盧良驥捏著下巴，認認真真地思考了一下。
“論手腕，程曉彤可能略處下風。”
“但是論硬實力，商業頭腦，程曉彤可絕對不輸章一馨。”
“更何況，她還有那麼強勢的老爹撐腰。”
“要是這兩家打起來，那章家只有捱揍的份兒。”
盧良驥給蘇澄打了個很有趣的比方。
假如章一馨是一個刀槍棍棒樣樣精通的小學生，那程曉彤就是發育完的初中生。
任憑你花招樣式多，我一拳下去，你就倒了。
按照盧良驥這麼說，蘇澄覺得，程曉彤確實是一個得力的盟友。
不過，在他眼裡，程曉彤還是不值一千億，但如果真的能震懾住王家和章家，讓他們不要搞小動作的話，還真的給他省了不少事兒。
咚咚咚。
姜秋芸在辦公室外敲門：“蘇總，外面有一個姓程的女士說要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