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已經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吃了癟。
今天更是把臉丟到了褲襠裡，可謂顏面盡失。
即輸了裡子，又輸了面子。
早知此時，何必當初呢？
張天茂這個殺雞給猴看，似乎取得了很不錯的效果。
盧良驥和吳月芳臉上的表情都很滿意。
他們兩個其實也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張天茂的態度。
蘇澄現在只能算“半個自己人”，最大的因素還是張天茂對他倆的態度。
“蘇總，今天怎麼想起來和弟兄們來這兒吃飯啊？你都不喊我和吳總，有點太不夠意思了吧！”
盧良驥上前兩步，笑著拍了拍蘇澄的肩膀，彷彿剛剛的事情沒發生過似的。
“是啊蘇總，你揹著我們來這兒享受，連個招呼都不打，太自私了！”吳月芳也上來跟蘇澄開玩笑道。
“盧總、吳總，你倆可別拿我打趣了，誰還不知道你們兩個啊，天天那麼忙，我找了你們秘書，說他們也聯絡不上你們，我哪兒還敢打攪啊！”
張天茂在旁邊看著。
他心中越來越疑惑了。
蘇澄是怎麼跟盧良驥這種人搭上關係的？
勾肩搭背，好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似的。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熟人，但已經到了逢場作戲的份兒，關係也不算淺了。
“盧總，咱們這麼巧碰上了蘇總，咱們一塊喝點唄？”張天茂對蘇澄的態度大改從前。
不過，他邀約蘇澄一塊喝酒，先徵求盧良驥的意見。
主要是試探蘇澄和盧良驥之間的關係深淺。
如果關係不錯，那肯定同意上桌，他們說的事兒，也能讓蘇澄知道。
如果這些事情，蘇澄還不夠格知道，那實際上也不算不上多麼深的交情。
“行啊，我沒意見。”盧良驥哈哈一笑，“就是不知道蘇總肯不肯賞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