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犢子!”我瞅他還是一副不當真兒的樣,也是有些著急。
卻聽小跛腳說,“你得靜心,那不能心浮氣躁的。”
聞言,我瞪了李千五一眼,讓他躲我遠點兒,就又閉上眼試試,這次,沒多久我這腦子就傳來了一陣昏沉的感覺。
雖然閉著眼,但我眼前卻好像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些畫面,就是這屋裡的樣子,我能看到昏睡的林淼,撇著大嘴的李千五,還有緊張兮兮盯著我的小跛腳。
我再努力回想上那老乞丐身的感覺,這模糊的視野突然一晃,就急速移動了起來,好些模糊的場景都從我眼前一掠而過,那種感覺就好像我整個人都在以飛快的速度移動。
耳邊聽不到任何聲音,也看不清都經過了那些地方,直到我這腦子猛地一晃,我睜開眼,這身子都止不住跟著晃了兩下。
再瞅這周圍,卻見這會兒我已經回到了上次醒來的那個破廟裡。
我做到了?
低頭瞅瞅我這身子,確實是中午被我上過身的那個老乞丐,可這會兒那小男孩卻不在這破廟裡。
我四下瞅瞅,趕緊出了這廟門,就朝那村裡藏著狐媚子的老宅去了。
到這院門口的時候,我就聽那院兒裡一陣孩童的哭聲,聽這聲兒嗓子都哭啞了。
這倆禽獸,對那孩子做啥了?
我心頭一緊,踹門就跳進了院兒,卻見那小男孩兒坐在院兒裡的草窩子裡,正在哇哇的哭,白日裡我見著那倆狐媚子,卻沒使障眼法,這會兒正擱那小男孩兒面前扭著個屁股,擺造型。
這他娘一定是在施展啥邪門兒的法術!
我如此想著,在地上撿起一塊磚頭就往那倆狐狸身上砸。
那黑狐狸一看,趕緊就躲到了樹後邊兒,那個白狐狸就傻愣愣的在那兒站著,讓我一磚頭給砸了個跟頭,倒在地上吱吱的叫喚了起來。
它這一叫喚,我就聽那黑狐狸說,“三爺三爺,這不關我的事兒,都是這小媚子出的主意,是她抓了小少爺,跟我可沒關係。”
那白狐狸倒在地上好容易掙扎著起來,似乎是想辯解,可她卻說不出人話了,只能發出一些吱吱的叫聲,急得是一個勁兒用爪子捯自己的嘴。
我瞅著躲在樹後的黑狐狸,琢磨著這黑狐狸說的‘小少爺’應該是指這小男孩兒,大概是白日裡把我認作了胡三爺,知道壞事兒給我撞破了,就沒敢害這孩子。
這會兒又拿那白狐狸出來頂包,她倒是不傻。
可‘小少爺’這種稱呼,怕也不是亂用的吧?這孩子和胡三爺到底是啥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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