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就是隨口嚇唬嚇唬他,畢竟這蛇已經走了,我也不認為它還會回來。
可這天晚上,我剛睡著沒一會兒,就聽有個女人一直在喊小三兒,只有這聲音也就罷了,我當是做夢沒當回事兒,可不一會兒就有一雙涼冰冰的手摸在了我肚皮上,從下往上,就順著我這身子摸了上來。
給我冰得一個激靈,就醒了。
睜眼我就瞅著有個婆娘揹著視窗的月光,跨在我身上。
我嚇了一跳,趕緊扶著炕就要起來,可這婆娘瞅我醒了,一屁股就坐我身上了,嬌滴滴的說,“小三兒,你咋換了個人皮?”
我這會兒哪還有心思聽她說話,下半身給壓的動都動不了,就趕緊開啟了燈。
這開燈一瞅,我這腦袋皮子就是一陣發炸,坐在我身上的這個婆娘,竟然是白天棺材裡那具女屍。
長得那是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她身上沒有衣服。
幾乎是一瞬間,我就想到了棺材裡那條大金蛇,知道是被這東西給迷了眼,就趕緊咬了一下舌尖。
頓時這嘴裡一股血腥味兒就冒了出來,因為太緊張,我這一口咬的狠了點兒。
可我再瞅這婆娘,她還是光溜溜的坐在我被窩上,媚眼如絲的拿眼神兒撩我。
我的血都沒能破開這障眼法,我頓時就有點兒慌了,趕緊喊李千五,可這貨睡的就跟個死豬似的,呼呼的打著呼嚕,是動都沒動一下,再瞅地上那大黑狗。
這老帽兒倒是醒著,可它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都沒敢吱聲。
“你別吵了,咱倆都多久沒見了,可想死老孃了……”這光溜的婆娘,嬌滴滴的說著晃了兩下腰,突然湊上來抱著我腦袋,嘴貼嘴的就是一頓嗦啦。
“唔唔……”我拿手推這婆娘摸哪兒都是滑出溜的,推了半天也沒推開,反而被這婆娘給嗦啦的腦子有點兒發懵,只覺得這舌頭都快讓她給嘬掉了。
可能也是覺得不得勁兒,這婆娘鬆開我,用那小舌頭掃了一圈兒紅彤彤的小嘴唇兒,就問我,“你這都多久沒折騰那些小狐狸精了?咋連嘴上的活兒都不會了?”
嘴上的活兒?
我懵逼的瞅著這婆娘,想了一會兒……
她倒是有些不樂意的說,“老孃都憋這些年了,你可得讓我舒坦舒坦,不然我就只能把你的血吸乾了,誰叫小三兒的血那麼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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