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這貨一個激靈,就坐地上了。
那老沉的大鐵釺子也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
這李千五像是也嚇夠嗆,喘著粗氣兒,半天才緩過來,說剛才這身上就跟壓了大石頭似的,沉得手腳都不好使喚了。
我跟他說這是被上身了,問他剛才是不是摳擦這棺材了。
李千五卻說沒有,說他就是在這兒點了根兒煙,剛抽兩口。
其實,之前抬棺材的時候,發現這大紅棺材時輕時重的,我就琢磨著這棺材裡的東西不好弄,倒也沒想到,這棺材封著硃砂漆,那東西還能出來鬧事兒。
瞅我看著這棺材發愁,李千五就從揹包裡拿出個小刀子,說,“沒事兒,反正這血能治棺材裡的東西,老子放點兒出來,嚇尿它。”
說著李千五就要在自個兒手上割口子。
我趕緊攔了他一把,說他的血不行,要是抹到棺材上,說不定又得被棺材裡的東西上身。
李千五抹了把腦門子上的血,瞅瞅是血沒錯,就問我,“為啥啊?”
我直接拿過他手裡的刀子,比劃了半天,才忍著疼在手腕上劃了個不深的口子,然後把這血滴到了紅棺材上。
想想不放心,我又用手指沾著血,在棺材蓋子上畫了一道定魂咒。
李千五就問我,說“你這血跟老帽兒那狗血似的,還能驅邪?”
我搖頭表示沒這回事兒,李千五好像不大信。
不過這晚也沒再出事兒,我倆回屋補了一覺,七點多的時候,老燁燁兒曬腚了,這才起來,塞了兩口飯,準備開棺。
可就在我倆拿著大鐵釺子,撬那棺材蓋子的時候,突然有人喊了一聲,“這棺材不能開!”
我順著聲兒往門口一看,就見昨天在三坡崗子見過的那老頭兒和年輕人已經進了院子。
這老頭兒黑著一張臉,見我瞅他,就半嘲諷的說,“你這小子真是比你爺還胡來,屍煞的棺都敢開,是不是傻?”
李千五一看這倆人找上了門,立刻擋住了棺材,說,“你可別在這兒瞎比比了,也別惦記這棺材,當心老薑收拾你!”
老頭兒愣了一下,似乎才想到李千五說的是姜山,就笑了笑說,“你還真當那守山的是啥好人?正好,老頭子我,也是為這事兒來的。”
老頭兒說著,他後邊兒那年輕人就把一個發黃的檔案袋扔了過來。
我順手一接,不解的開啟袋子瞅了瞅,卻見裡面是一份死亡證明,而這份死亡證明上的名字,正是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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