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滴就招降了,灑家還沒啥過癮!”魯智深急吼吼的跑過來。
不遠處投降計程車卒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心裡罵道:“讓你啥過癮,兄弟們怕是十不存一啊,這個怪胎,狗一樣的東西。”
“智深,帶兵作戰不是一味的殺戮才行,必要時要輔以招降,方能大勝。”吳用道。
不遠處的幾個跪在地上的降卒,不由連連點頭,心道:“對,對,對,大人說的太好了,我們這身板能幫你們打別人的。”
“點什麼頭?你們幾個還是賊心不死?”魯智深看到不遠處的幾個降卒竟然在點頭,不由打罵一聲。
那幾個降卒一聽,我的媽呀,我只是覺得你旁邊的大爺說的好,哪裡有不服,我這都跪下了啊。
只得連連扣首,化作一個磕頭蟲,口裡連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狗一樣的東西,諒你們也不敢,灑家手中的鏟子可還沒吃飽。”魯智深道。
“好了智深,既然歸降了那就是自家兄弟,以後還要靠大家同心協力,為楚王闖就一片天下。”吳用道。
“哥哥說的是,灑家就一個大老粗,全憑哥哥做主。”魯智深道。
“好了,暫且等等,楚王現在想必已經追上那沈法興了,等楚王歸來,咱們在做打算,先行清掃戰場,統計傷損再說。”吳用道。
“喏!”魯智深道。
然後轉身就是一嗓子:“那個誰!還有誰!還有那個!去,把你們部下的傷亡統計一下,另外去打聽打聽楚王的訊息。”
“喏!”被魯智深指到的幾個將領滿是汗顏的答道。
且說那沈法興渾渾噩噩的被身邊的將軍扔到馬背上,有渾渾噩噩的竄逃。
良久才回過神來。
心道:“那滿嘴大鬍子的光頭大和尚可比當年的張飛喝斷長板橋之勢了。一個伍雲召再加這個大和尚,這李子通在哪裡招攬的這麼多英豪。”
“不好!伍雲召!”沈法興忽然想到了那個白袍銀甲的將領,一陣陣心悸。
於是崔馬速度更勝幾分。
“怎麼!”一聲大喝猛然想起。
沈法興抬眸看去,正是那李子通。
“我們的梁王不是要斬殺我嗎?怎麼就自己逃了哪?”李子通冷嘲熱諷的道。
沈法興也不答話,雙目如電般的搜尋四周,看看那個白袍銀甲的人物在哪裡。
“嘖嘖嘖,上萬大軍,怎麼就剩下這小魚三兩隻了?”李子通繼續嘲諷,嘴裡更是嘖嘖作響。
“呵呵。”沈法興呵呵一笑,正了正衣冠又道:“今日之戰,為何不曾見當日的南陽侯?好歹同朝為官,本王到是萬分想念啊。”
“呵呵,南陽侯何在與你何干!”李子通臉上閃現一抹不自然。
“哦,想必我們楚王過江,是南陽侯拼死掩護的吧,呵呵。”沈法興冷嘲熱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