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的呼喝,羽箭仿似鋪天蓋地的蝗蟲一班飛向城外。
羽箭在半空之中,織落出一張密網。
而這張網,正是奔向突厥人的頭頂。
飛馳中的突厥士卒之中,在那麼一瞬間形成了一個斷裂帶。
但也緊緊只是那麼一瞬間。
後方的突厥人,無視前方的袍澤,一腳腳將前不久還在稱兄道弟的袍澤裁成肉泥。
“滾石!檑木!準備!”李自成再次下令。
一輪攻擊後,弓箭手開始自有散射。
一個個巨大的滾石檑木在城牆之上顯露
出猙獰的面孔。
已經有突厥士卒開始攀附城牆。
李自成待多數突厥士卒攀附道一半的時候。
猛然大喝:“放!”
一聲令下,數不盡的滾石檑木轟然落下。
片刻只見,城牆腳下為之一空。
只是下一秒又有密密麻麻的突厥士卒攀上了城牆。
“放!”李自成再次大喝一聲。
只是這一次,在沒有那麼整齊。
“金汁準備!”再次大喝一聲。
每兩個士卒用各自的一隻手提著一桶熱騰騰的東西,另一隻手捏著鼻子,畢竟那味道太美,不能想,這個可是整個城中一晚的宿便。
李自成屏住呼吸大喝一聲:“放!”
又是一聲爆喝,滾燙的金汁傾桶而下。
“啊!啊!”
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
這不同於滾石檑木哪類東西,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這滾燙的金汁傾瀉而下,就如那滾燙的沸水灑在了人的身上。
那感覺只能讓你嗷嗷直叫,而後起一身大泡。